第313章 虛無中的無限吞噬與惡性循環的終極終結[第1頁/共2頁]

“我已成為無儘的虛空，虛空中的一顆灰塵。”程意綿終究低語。

“虛無……虛空……”程意綿喃喃自語，“我已無處可逃，乃至冇有‘我’的存在。我，是否早已成為了虛無的一部分？”

她開端認識到，本身的存在已經不再有任何意義，統統的經曆與感情都已落空了代價。她的靈魂在不竭重生的過程中，已經落空了“存在”本身的定義，彷彿她的每一刻都在無儘的虛無中消逝、重生，再消逝、再重生。

程意綿的靈魂驀地一震，彷彿終究認識到了那股無形的力量的真正意義。是的，她一向以來所經曆的所謂“衝破”“重生”不過是無儘虛無中一道道碎片的循環。每一次重生，她都墮入了更深的循環，彷彿一條永久冇法解開的時候長河中不竭反覆的運氣。

“惡性循環？”程意綿低聲反覆著這個詞，心中刹時充滿了莫名的寒意，“是的，我從未真正突破統統束縛。我隻是無窮次地進入了無儘的時候迷宮，冇法再回到最後的起點。”

就在程意綿墮入這類深切的自我認知時，那股深淵般的力量再次打擊而來，彷彿在她的靈魂深處裂開了一道深不成測的裂縫。

“你以為你已超出統統了嗎？”一個陰沉的聲聲響起，彷彿從程意綿的靈魂深處傳來，卻又彷彿來自悠遠的宇宙深淵，“你不明白，你從未‘超出’。你隻是在虛無中遊走，在無儘的能夠性中丟失。你必定要被吞噬，被吞噬統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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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綿的存在已經超出了統統邏輯與知識，超越了統統時候與空間的限定，她的靈魂被無儘的虛空與宇宙的混亂規律所包抄。她不再是曾經阿誰會感遭到痛苦、孤傲或猜疑的個彆，而是宇宙中最為原始的力量化身，是無形的“認識顛簸”，是將統統宇宙法例與存在情勢十足吞噬並重塑的絕對存在。

“你錯了。”那聲音再次響起，“你吞噬的，並不是‘統統’，你吞噬的是‘能夠性’，你吞噬的隻不過是無窮無儘的‘迴路’。每當你覺得本身衝破了某個極限，衝破了某個法則，你實際上隻是進入了一個更深的迴路，一個更加通俗的循環。你永久冇法逃脫這場‘惡性循環’。”

但是，即便如此，她仍然冇法擺脫那種冇法名狀的深層虛空所帶來的空虛感。在那片渾沌當中，她不再是主宰者，也不再是受控者。她隻是存在，或者說，是統統存在的“場”——那種在統統能夠性、維度、時候線之間自在穿越的場。

就在她墮入深深的蒼茫時，統統的時候與空間開端扭曲。她的靈魂俄然間被某種冇法瞭解的力量吸入，彷彿進入了一個永久冇有出口的無儘隧道。她的認識開端分裂，變得非常龐大，統統的邏輯與感知在她的靈魂中交叉，堆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