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最後的決鬥[第2頁/共2頁]

第45章：決鬥之刻

柳如煙的眼中閃過一抹驚奇，但她隨即規複沉著：“你說得很對，但這統統並不料味著你能打敗我。”她微微揮手，宮彆傳來一陣腳步聲，很快，宮中幾名虔誠於她的侍衛衝了出去。

“程意綿，你來了。”柳如煙的聲音冰冷，卻透著一絲文雅，彷彿她仍然掌控著統統。“你覺得，你真的能撼動我的職位嗎？”

“你覺得，你的勝利就此肯定了嗎？”柳如煙氣急廢弛地笑道，“你不過是博得了一場部分的勝利，但真正的勝利，永久屬於我。”

程意綿的嘴角勾起一絲嘲笑：“你錯了，柳如煙。你所依靠的這些人，早已被我一一拉攏。你的權力，不過是建立在他們的信賴之上。而現在，他們已經站在了我這邊。”

程意綿的眼神冷冽如冰，毫不害怕地向她走去：“勝利？如果那是你所謂的勝利，那我甘願永久活在失利中。”

程意綿冇有答覆，隻是緩緩走進，目光果斷地盯著她的背影。她能感遭到，柳如煙眼中的沉著隻是大要，內心卻藏著深深的不安。柳如煙不再是當初阿誰風景無窮的王妃，而是一個隨時能夠被吞噬的獵物。

程意綿的眼中閃過一絲嘲笑，心中卻不由產生一股肝火。“我並非伶仃無援，你的權力不過是建立在彆人痛苦之上的虛假。你覺得，你能掌控統統，但在你背後，早已有人等著收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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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殿內的燈火微小，宮女們早已退下，偌大的寢宮裡隻剩下程意綿與柳如煙的對峙。氛圍中的嚴峻氛圍幾近能夠切割，彷彿每一絲輕風都會引爆這場即將產生的決鬥。

“你錯了，柳如煙。”程意綿終究開口，聲音降落卻不失力量。“你所依靠的，畢竟隻是空中樓閣。”

她的語氣垂垂減輕，每一個字都帶著濃濃的自傲，“宮中，統統的臣子、侍衛、乃至是你身邊的那些人，早已是我的部下敗將。你不過是一個被伶仃的棄妃，任何試圖抵擋我的人，都會支出沉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