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都不曉得駱甜甜有身了?”見她這副驚奇不已的模樣,安迪拉的內心更加對勁暢懷,又語氣輕視反問著她。
“安蜜斯,明天我另有事,臨時告彆。”她對安迪拉說。說完回身,就要拜彆。
遲珍麗也是以認出來了,這年青男人手中的那支槍,是真槍。因為曾經她也拿過槍,對槍再熟諳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