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鼠窩在景皓的懷裡,很天然地伸直起來,持續呼呼大睡。
才站起來的鬆鼠,咚的一聲,這下又倒下去了,它不是鼠,它是鬆鼠!矜貴的雪山鬆鼠!
“看來它很不對勁這個名字。”穹影看了一眼小貓,說道。
聞言,世人想笑卻不敢笑,讓一隻鼠叫作貓,這是甚麼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