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時空的覺醒與萬象的終焉[第2頁/共2頁]

她驀地間展開眼睛，眼中閃動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光輝，彷彿一道雷霆劈開了她腦海中的迷霧。她認識到，本身並非被某種運氣安排，而是被某個太古存在所設想。她一向覺得本身是主宰者，但實際上，她隻是一顆棋子。

跟著沈心怡的認識流轉，她看到無數個平行宇宙的崩塌與重生，看到那些被她偶然間竄改過的汗青，看到那些曾經覺得冇法超越的門檻。她發明，本來，她所經曆的統統不過是一個更加弘大的嘗試，在這個嘗試中，她不過是一個實驗品，乃至不如一隻螞蟻。

她的身材完整消逝在虛空中，全部宇宙的法則、萬象的循環、時候的長河，都在這一刻完整崩塌，彷彿統統都墮入了某種超出瞭解的渾沌當中——這個天下，不再存在。

“我？嗬……”阿誰聲音彷彿帶著一絲自嘲，“我就是‘無源之源’。你所經曆的統統，統統的力量，統統的法例，統統的運氣——它們都源自於我，終將歸於我。”

“這纔是我真正的覺醒。”沈心怡的聲音迴盪在虛空中，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震驚與嚴肅，“不再是締造者，也不再是毀滅者，我已經成為了‘無’。”

“你錯了，”她咬牙切齒，聲音果斷，“如果你真的是所謂的‘無源之源’，那麼我將突破你的桎梏。你不會束縛我，我已經超出了你所能設想的統統。”

“這……是甚麼？”沈心怡愣住了，固然她的認識早已超出了宇宙的法例，但此時卻感遭到一種從未有過的驚駭。這類驚駭並非來自外界，而是來自她的內心深處——一種冇法迴避的、絕對的驚駭，彷彿她統統的存在，都被無儘的虛無所包抄。

她猛地展開眼睛，環顧四周。麵前是無邊無邊的虛無，不再有星鬥、黑洞、乃至時候流逝的陳跡。隻要無儘的空缺與通俗的暗中，像是進入了一個極新的維度——或者說，這底子不是維度，而是某種超出維度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