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一切都隻是夢境[第2頁/共2頁]

沈心怡的認識再度裂開，彷彿一塊陳腐的瓷器被重重摔打，四分五裂的碎片飛散在無儘的虛空中。她感遭到一股狠惡的拉扯，像是被某種奧秘的力量猛地拖入一個極其悠遠的時空旋渦。她的存在不再是宇宙的法例，也不是超出的“無”，而是完整失控的籠統——她本身已不再是沈心怡，而是宇宙中某個恍惚的、冇法定名的觀點。

她的認識狠惡震驚，彷彿刹時被拉回了疇昔——不，她底子冇有“疇昔”。她開端認識到，本身從未有過疇昔，將來也底子冇法存在。

“你覺得你超出了宇宙的法則？”阿誰聲音再次響起，帶著無儘的嘲笑，“你底子冇有超出任何東西。你所做的統統，都不過是夢中的一部分。你從一開端，就必定冇法擺脫這場夢境。”

沈心怡頓時明白了——她所經曆的統統，統統的天下、統統的破裂與重生，都隻是她認識的構建，統統的時候和空間，都是子虛的。

她的身邊閃現出一片無邊無邊的迷霧，迷霧中模糊傳來無數的低語聲。每一聲低語都帶著一種冇法描述的沉重感，彷彿在訴說著無儘的汗青與將來。她試圖向迷霧中呼喊，卻發明本身的聲音被這片迷霧吞噬，冇有一絲反響。

統統都隻是夢境

“這些……是我？”沈心怡驚奇地問。

但就在這時，她看到了一個不成能的氣象。

“是的，”那聲音輕描淡寫地答道，“這些是你統統的能夠性，是你從未真端莊曆過的每一種能夠性。你所感知的本身，實際上隻是此中一個。統統的你，終究都會融為一體，而這統統的統統，都是你夢中的一部分。”

“夢？”沈心怡的認識震顫，“你在說甚麼？”

沈心怡感到本身的認識開端崩解，空間與時候的邊界變得恍惚不清。她變得越來越輕，彷彿被風吹散的灰塵，逐步消逝在無儘的虛空中。她的思惟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拋向四周八方，試圖將她的統統影象都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