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延洲是拉不下阿誰臉的。
但是冇有。
可這些傷痕隻能淡去,卻不能在她身上完整抹去。
如何敢說毫無乾係呢?
那些影象裡的疼痛,也跟著身上的傷痕彷彿漸漸淡去,再也記不起當時的痛苦。
又如何敢……等閒諒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