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進城[第2頁/共4頁]

“你二人比來是如何了？”盧戈陽說，“你守方拭非門前做甚麼？”

本縣百姓是不曉得哪個官又來了，也不管這些人。隻是縣衙地處鬨市，加上本日有糧會到，很多人正堆積在縣衙門口等動靜。

何洺朝身側人使了個眼色，那官差就要來拿，

方拭非：“我是冇有證據，可證據卻不會消逝。水東縣一年收成是多少，米鋪存糧是多少，朝廷佈施多少，米倉的存量又是多少，拿出賬簿一對即知。老是逃不掉的。不管如何，米價居高不下，這不作為的罪名，您敢否嗎？”

“王長史曾為度支郎中，司掌天下租賦，小民不敢欺瞞。敢問王長史，可曾見過此等環境？免田賦，賑災糧，三年已過，風調雨順，米價卻始終高漲十倍不降？”

王長史又攔住，說：“讓他說！”

方拭非說的朋友，他是在八月十四才見到。

連續說了兩次，那官差不敢當著他的麵脫手，無措看向何洺。

何洺領著何興棟一起出去驅逐。

方拭非從人群中走出來，朝著王長東作揖一拜，又朝著何縣令一拜。鏗鏘有力道：“下愚衝犯，本日敢大膽叫住王長史，天然是曉得您已調任本州長史。懇請王長史，替水東縣百姓申冤！”

時過中午，何洺倉促從內裡跑返來。

“彆說胡話了。我哪是這個不平穩？我每日都不平穩！這時候有甚麼大行動，不是恰好落人話柄嗎？這不是你該擔憂的事。”何洺板起臉說，“既然清算安妥了，去，去書院上課去，彆整天不是賴在家裡，就是出去瞎混。”

“見過大場麵冇有，不要慌。”

“何縣令，數次以各種項目招收力役，卻實為私家取利。除卻朝廷規定的時限，一年征役有四至蒲月之久，所建城樓，修路，皆為商戶所需。用以掙取暴利，都進了他何縣令小我的腰包！”

何夫人喊他疇昔一起用飯，見他不想去上課，說了兩句，也冇逼他。

盧戈陽：“見著了啊。方纔有事找他，一起返來的。他瞥見你在又走了。你二人是如何了？”

“這與水東縣有何乾係？”王長東道，“現在已非秦祖期間，誰讓你們到都城去做事了？”

王長東卻表示出一臉驚奇，小步上前，跑到方拭非麵前問：“小郎君所指何事？”

他扯過腰帶上的掛墜，手指用力撫過上麵的紋路。很久，咬牙忿忿道：“你如何那麼冇出息……何興棟，你如何就那麼冇出息……”

林行遠：“他冇有實權，更加管不到水東縣貪汙的事情！何洺上頭必定有人，吃這份錢的不會隻要他一個。你想戳穿的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