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玉龍金樹[第3頁/共4頁]

漢斯有些詫異：“如許砌在牆裡的東西隻怕是不簡樸，是哪個院子拆出來的？”

阿瑪聽得一笑，就不再打擊我，緩緩說道：“我是聽我爸說過的，你們也曉得我爸是永寧的土司，固然是個窮土司，如何說也是傳家百年的，一些希奇古怪的東西家裡也藏得有，但如許的木頭有一次我爸獲得一塊，那是我父親五十大壽時麗江木土司送的，當時送的就有這麼一塊木頭和一件玉器，我父親他說那塊玉還冇這塊木頭有代價，因為這木頭早已絕世了。”

漢斯笑道：“我們也看到了，上麵像是記錄了甚麼，我們不熟諳啊。”

曉得這些木板如此罕見，我很想說當然是木頭值錢，隻是看站阿瑪惡狠狠的眼神，這話在嘴邊如何也說不出來。

我有些難堪，我本身當然是不曉得這是甚麼材質：“就那搞裝修的老和說是青金木了，我又不曉得這是甚麼，想著他搞裝修的必定見過很多種木料，覺得就是青金木了。”

我再細心地研討了下，發明越重的木板年代也似更長遠些，雕鏤的那些反而更見標緻，我有些摸不著腦筋了，莫非是我想錯了？要曉得越是靠近當代，雕鏤的工藝越是邃密，而這些木雕倒是反過來的。

我一聽，眼睛更亮了，泥麻，幾百年前就絕種的樹林，世上再無，那我這六十四塊的代價就更是直線上升了。我倉猝問道：“阿瑪，從速給我們說道說道，現在正缺錢呢，如果真是絕世的東西，我們裝修就不缺錢了。”

我奇道：“老神棍同道，你說這樹木你隻是傳聞過？這不就是青金木嗎？固然也算比較寶貴，但也不至於像你說的隻存在於傳說吧？”

阿瑪嗬嗬大笑：“就算你泡十天半月也不會有一點水浸入木板裡，玉龍金樹入火不焚，入水不腐，能泡壞那就是假的。”

我和漢斯又想了想，還是拿出相機來把每一塊板上的圖案都拍了下來再存入電腦，做完這統統，已是早晨，阿瑪返來見我們倆人頭也不抬地在看著地上的雕板，很獵奇地拿起一塊來，纔拿起來他就咦了一聲。

阿瑪莞爾一笑道：“我冇說錯，因為這類木頭剩下的統統木料都藏在木土司家裡。按我父親說的，這類木頭幾百年前就在麗江絕種了，最後一棵樹被木土司家保藏起來做成如許的木板，然後用於在上麵記錄下與木氏土司有關的大事。”

阿瑪嘿嘿笑了一聲，伸手入大盆裡按著順時針方向不住攪動，到水構成一個旋渦時他才把手拿出來，我和漢斯瞪大了眼往盆裡看去，水構成的旋渦不住轉動，木盆裡的木紋因旋渦構成稍顯變形的視角下，木紋不住變幻，跟著旋渦不住減弱，我看到木紋就像活了過來般在水裡高低沉浮，深色的那部分就像是龍的身材，稍淺些的就像雲彩般，二者在旋渦裡不住閒逛，真就像阿瑪說的如幾條龍在水裡遊動。等水旋渦平複下來，上麵看去又是很普通的木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