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聽到辛瑞的話,立即調解纜體感受,豁然才發覺一個熾熱的東西正抵著本身的小腹,固然未經人事,但是她卻曉得那是甚麼,因而本能的‘啊’的驚叫一聲,羞得滿臉通紅,然後把頭再次埋入辛瑞的胸膛,做起了鴕鳥。
“如何會?你莫非感受不到嗎?”辛瑞調侃的反問。
辛瑞寵溺的捏了捏楊柳的小鼻子,道:“睡的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