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孔子的周遊列國[第1頁/共2頁]
不久,衛國生亂,孔子師徒無法分開,欲往陳國而去。路過匡地,卻遭匡人圍困。本來,匡人誤將孔子認作曾侵犯過他們的陽虎。一時候,喊殺聲四起,孔子的弟子們敏捷圍成一圈,將夫子護在中間。子路滿臉怒容,揮動著長劍,大聲喝道:“夫子乃仁人君子,爾等不成胡為!”顏回則神采平靜,在旁安撫著夫子:“夫子莫憂,顏回信賴,此曲解必能解開。”
行至陳國,孔子與陳湣公論政,孔子曰:“為政以德,比方北辰,居其所而眾星共之。”陳湣公雖點頭稱是,卻也未能儘用孔子之言。孔子居於陳國,常與弟子們切磋學問,絃歌不輟。一日,孔子望著遠方的天涯,有感而發:“歸與!歸與!吾黨之小子狂簡,斐然成章,不知以是裁之。”弟子們皆能感遭到夫子那巴望歸鄉傳道授業的表情,卻也明白,夫子的任務尚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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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神采安然,輕聲說道:“文王既冇,文不在茲乎?天之將喪斯文也,後死者不得與於斯文也;天之未喪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其聲沉穩,在混亂的局勢中彷彿有一種安寧民氣的力量。
是夜,月色如水,孔子獨立天井當中,長身而立,口中喃喃:“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不可,已知之矣。”那感喟聲在夜色中飄零,似是無法,又似是不平的對峙。
數今後,曲解終得廓清,孔子一行持續前行。他們穿越荒漠,驕陽高懸,炙烤著大地,腳下的門路揚起陣陣灰塵,世人唇焦口燥,卻未曾停下腳步。孔子指著路邊的一株枯木,對弟子們說道:“歲寒,然後知鬆柏以後凋也。吾等行道之路,艱钜險阻,好似這寒冬之鬆柏,唯堅固不拔,方能守得雲開。”
孔子得知此事,微微一笑,對弟子們說:“楚君之慮,乃為其國之私也。然吾之道,豈在封土之廣狹?唯願天下皆聞仁風,百姓得安,便足矣。”這一起,孔子曆經千辛萬苦,或被禮遇,或遭禮遇,或遇戰亂,或陷窘境,但他始終懷揣著那一顆熾熱的傳道之心,馳驅於各國之間,將那仁義禮智信的火種播撒在中原大地之上。
魯定公十三年,歲在乙亥,春寒料峭,料峭的北風如鋒利的冰刀,割過齊魯大地的山川頭緒,也割在這一行人的麵龐之上。我,一個隱形於汗青的執筆者,冷靜跟從著孔子及其弟子們的萍蹤,看他們的身影在這亂世當中顯得如此纖細又如此果斷。
好久以後,城門緩緩翻開,出來一名中年文士,自稱是衛國大夫蘧伯玉的家臣,前來驅逐孔子一行。孔子忙施一禮,道:“多謝大夫美意,孔丘此番前來,望能與衛君共商治國安邦之道,使百姓得享安寧。”那家臣引著世人前行,口中說道:“夫子之名,我家仆人早有耳聞,讚不斷口。隻是衛之朝堂,現在亦是風雲變幻,夫子還需多加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