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二名的人生[第1頁/共4頁]
我很早就體味過被“以貌取人”的滋味。讀書時就有教員說我“繡花枕頭一包草”,成為演員後,被攻訐的來由常常是“隻要一張臉,是個冇有演技的花瓶”。從小到大,我很歡暢表麵一向遭到必定和獎飾,但絕對不會以為這是我獨一的好處;我更不但願它成了超出統統的、衡量我的獨一標準。我非常樂意聽指出我缺點的中肯定見,但有一些“棒殺”我的人能夠底子冇有看過我的任何作品,隻在訊息上、八卦裡聽過我的名字,然後就抱定一個動機:你就是不可,說甚麼都不可。
第二名的人不必然第一眼就會被看到,乃至不必然會被記著,但這個位置讓人更篤定,有更多挑選的空間,也更自在,一樣需求拚搏和儘力。我的好勝心很強,從小打球必然求贏,為了救一個球,就算邊上是水泥硬地,也要不顧統統撲疇昔(當然我承認另有個啟事,邊上有女孩兒們看著呢)。不管是插手正式比賽還是綜藝節目上玩遊戲,隻要有合作,我就會立下必勝的決計,萬一輸了,會打心底裡不歡暢,會動真氣。
您好嗎?北京又霧霾了。
劇組固然會儘能夠做好庇護,演員也能夠靠經曆去製止傷害,但不測老是防不堪防。劉德華年初拍告白時,也不幸從頓時摔了下來,療養了好幾個月都冇有病癒。向佐也曾經奉告我,他們劇組裡的武行在一次拍攝中遭受了威亞俄然斷裂的環境,從三層樓的高度摔下去,武行當場就斷了腿。考慮到如此多不成控身分的存在,加上之前那次騎馬的經曆過分驚悚,以後的合約裡我都寫明,儘能夠不拍騎馬的戲。
夏季跳冰水這類事情,橫下一條心也就完成了,真正讓我發怵的是騎馬。之前一次拍騎馬的戲,環境非常喧鬨,另有很多人在圍觀拍照,現場又冇有特彆專業的馴馬師。開拍前我發明馬有些躁動,但身為演員並冇有甚麼挑選權,該如何拍就得如何拍。遵循劇情,我要騎馬前行一段間隔。當時賣力牽馬的是一個大眾演員,和我一樣對馴馬毫無經曆,馬會看人神采,彷彿已經看破了這兩個傢夥內心都在打鼓的本相。馬身後還跟著兩小我,一左一右,高舉著“躲避”的大扇子,看起來像是要打它屁股。
獲得和支出之間常常不成反比,除了健身以外,你的儘力多數彆人都看不到結果。你尋求一個女孩,掏心掏肺支出了,十八般技藝都用上了,能夠有迴應,也能夠人家還是不睬你。豪情上如此,事情上也類似,永久有比你更儘力的人,比如有些演員一整年都泡在橫店演戲,但就是差那麼點兒運氣,戲出來後並冇有讓他走上奇蹟的岑嶺。誇大儘力的顛末冇成心義,很多時候,“天時天時人和”就是缺一不成。
毫不賣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