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平反[第6頁/共7頁]

她昂首，樓上的墨染衣帶飄然，一身的潔白無垢。

屠魚躍當著他的麵，眉頭皺都冇皺就跪下了，她就是個軟骨頭，天生的。

“我不是成心要坦白你的，你也曉得我爹……我必必要見四皇子，我要找到他來幫手，我是不得已的。”

說到前麵屠魚躍已經是聲弱心虛了，說的再天花亂墜也擺脫不了她騙了人的究竟，究竟上就是她扯謊了，操縱了一個良善的孩子用了並非光亮正大的手腕，達到了她的目標。

她信，她當然信，她獨一的背景就是屠邱，背景倒了，誰要把她拆骨，煎炸煮燜都得。她天然曉得拿東野昊殺人的事來威脅他冇甚麼用，但她手上也就抓了他這一把柄罷了，冇彆的了，但求搏一搏，儘人事聽天命吧。

“還是……”她聲音抖了，像是立在寒冬臘月裡就穿了一件打滿補丁的襤褸衣服，冷的不可。“還是四皇子是中間的人，兩邊都幫兩邊都出運營策，然後坐山觀虎鬥想收漁翁之利。”

屠魚躍拽著太子的罪證，內心謾罵著東野昊便秘一年坐爛他家的馬桶也拉不出來。“我情願服從四皇子安排。”她冇得選，不是麼。

東野昊笑道，“你何嘗不是操縱我，你來找我不就是操縱我為你們家昭雪麼，另有阿誰操琴的孩子，你不也是在操縱他麼，你們不過見過一次，你就讓他做這麼傷害的事。你的心也挺狠的。”

說這麼多不過是讓她跪罷了，直說就好了，她向來就不是一個把骨氣看的比命首要的人。有他當日鑽狗洞給她當範本，她早就曉得骨氣冇有斤兩，命倒是有輕重的。死有重於泰山輕於鴻毛，她如果如許被冤枉憋屈著死了，她必然是憋著一口怨氣像鴻毛一樣飄到天上。

“對不起。”

墨染輕聲問著，“要和我做朋友也是騙我的麼？”

東野昊見她怕的短長手抖個不斷，大笑，當日她見過他的狼狽往他身上踢了一腳還連番被她亂來，現在把她嚇得半死也稍稍解氣。“你爹和你哥哥如有你半分的靈敏，或許也不會落得抄家的了局了。”他冇承認卻也冇否定。

端木惟真坐在白頓時，一手背在身後，彷彿是在冷眼旁觀著……

兵士橫著矛攔著，怕有人如果擠得短長壞了次序，會驚擾到步隊。屠魚躍趁著兵士不備衝了出去。“大人！吏部的大人，我有冤！我要申冤！”

墨染驚道，“他會把我們都滅口麼！”

東野昊彈了彈衣袖，感覺好笑。“你操縱那孩子出去的時候就該想到了，現在才說，假了點了。我清楚奉告你是想讓你做足了籌辦，確保明日萬無一失，這對你也算是種動力吧。”

墨染調了音，開端彈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