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藥石罔效[第2頁/共8頁]

柳月娘笑問。“我喚錯了麼？”

錢小修道，“夫人能夠做我的依托的。”

這頂肩輿確切是顯眼了些，她鑽進肩輿裡。蠻融放下轎簾，讓轎伕起轎。

端木惟真張嘴就是損人的話，緩緩道，“你是不放心我麼，怕我拐你去賣。就算要賣，你也賣不到甚麼代價。還是閻憫之為你看店就得，你領他的情卻不肯意領我的。”

老太醫道，“醫者父母心，如果能救治，我又如何會晤死不救。我離宮之前，廬陵王有派人來叮嚀，不吝款項藥材讓我治好四夫人，但四夫人是憂思鬱結在心，藥石罔效了。”

柳月娘盛情拳拳的，端木惟真也就卻之不恭。奶孃遞上三杯奶茶，因為柳月娘這一陣子總感覺口淡，錢小修才特地教奶孃做的。

端木惟真道，“你找的都是皇城內給布衣百姓看診的大夫，一定有本領能妙手回春，我已經找了劉太醫來，先皇和皇上的龍體都由他顧問。等申時過後，不是他當值，自會出宮給四夫人看診。隻是哀莫大於心死，民氣若死怕救不回，你最好有內心籌辦。”

“惟真有事歸去了，讓我來看看你，依四孃的環境這幾日你留在櫻園陪著她吧。”

想到端木惟真和錢小修乾係密切，將軍離世的幾個月裡他也都在樊城。端木鳳慈問道，“這事，惟真你曉得麼？”

“不過是輕賤的青樓女子。”那男人滿嘴汙言穢語，“你覺得我家大人請你過府吹打就是真看得起你麼，不過是要你認清身份。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還拿甚麼喬。”

他麵色稍緩，“讓你上來就上來，還是大街上你就籌算這麼和我耗著。”

錢小修道，“好端端的如何說這個，我本身能照顧我本身。”

“大人方纔不是還說你明天來找閻公子不是為了閒事麼，如何反而聊起鐵礦來了，如許自相沖突改該罰酒。”錢小修笑著，不斷勸酒，所作所為真像青樓老鴇。隻想快點把姚謙灌醉了讓他分開。

姚謙對閻憫之道，“皇上成心開采洛州一處鐵礦，這本來隻能由官方來開采，但我籌算進諫皇上，讓官方有錢力物力的販子承辦此事，閻公子可有興趣。”

姚謙道，“閻公子也不必急著答覆我，好好考慮。”

錢小修笑道，“我拿了一些點心來，那日我教了奶孃如何做奶茶，用這個來配奶茶一塊吃，最好不過了。”

錢小修開口，“四夫人……”

好端端的如何扯到憫之身上。“我剛吃了臭豆腐，怕大人你受不了那味。”

有人揉了揉她的頭，帶著慈憐珍惜，府裡還會把她還當小女人的，除了柳月娘就隻剩下屠每日罷了了。

姚謙道，“不過是想和閻老闆交個朋友，隻談風月，哪來甚麼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