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離意[第5頁/共5頁]

“本日一早掌櫃便在台秀樓外貼了東主有喜暫不開業的紅條。”他就住在錢宅裡，實在想不過哪來有喪事。“她給了我一袋銀子，說是報答我這些日子的幫手。這幾夜掌櫃老是夜借宿在……老闆房中，還抱著帳本出入，老闆，你們是籌算要分開了麼？”

這麼早，她覺得是她喝醉那晚真說了甚麼不該說的話讓他看破了身份。“等等，你既然曉得了，為甚麼第二日還要讓端木謹諾來摸索我？”

錢小修淡笑，目送馬車絕塵而去。實在端木惟真情願念在兩邊瞭解一場幫她，她就該感激不儘了。她轉頭，看到大門敞開了，晉雛站在門邊。“你要出去？”錢小修問。

錢小修反問，“大人這話是甚麼意義，是說佛祖庇佑皇朝國運是假？還是說王爺是賢臣這話是假？大人慎言啊。”

何必難堪屠邱，讓他在天子和女兒中二選一呢。他忠君愛國，政治生涯中冇有汙點，如果當初用兵權來保她，那就是要他和老天子對著乾，要他背上不忠的罪名。

“權勢是皇上給的，能夠給便能夠收回。冇有人甘於屈居人後，大要屈就能夠卻在背後虎視眈眈你的位置，隻是做法有高超和不高超之分。齊州刺史，他是太急進了，纔給了彆人動手為強的機遇。”

她想了想，“能夠曉得吧。”如果國師有跟他提及過她壽命的話……

端木惟真安靜道，“本日是十五，來寺裡燒香看到騷動過來瞧瞧，想不到王爺也在。”

錢小修道，“你謝我甚麼，我又冇幫你，是那木製棰本身飛了起來，你該謝佛祖纔對。”她該低調做人，見人行惡也不該理睬，免得又惹事端。但見行惡的人是……她內心就會不舒暢，那是瀘陵王，那般的手腕，已經和影象裡樸素的臉對不上號了……

馬車都停在距寺不遠的處所，錢小修打了手勢，讓送她來的馬伕自行分開。端木惟真撩開簾子，踩著矮凳上了車。“燈會那日。”

端木惟真提示道，“她和她爹分歧，本性純良，詩詞成就也高，可惜錯生了人家。他爹鬥敗，她成了捐軀品。有些較量是輸不得的，輸了，跟著你的人都會遭殃。”

她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