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也是獨一的真正的前程。”我跪坐在地上,雙手悄悄覆上煜傾壓在膝蓋上的一隻手,但是我本身的手都是盜汗涔涔顫抖不已,又怎能安撫煜傾的焦炙和憂愁?到底隻得自顧安撫道,“過,則一馬平地,墜,則粉身碎骨。”
起碼我是如此堅信。
我回抱著他,卻稍稍踮起了腳尖,將下巴落在他一側的肩膀上,目光始終凝睇著劈麵窗戶外的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