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兩個胎記真的隻是巧合嗎[第1頁/共2頁]
裴景修跟著阿信到了裴硯知的書房,卻冇看到裴硯知本人。
“回小叔的話,都做完了。”裴景修等他在書案前麵落坐,把厚厚一打紙張遞到他麵前,請他過目。
裴硯知刹時冷了臉,抓起桌上的戒尺,狠狠一尺抽在他手臂上:“我在跟你講學問,你卻與我講後代私交,裴景修,你腦筋裡隻要這點子肮臟事嗎?”
“……”裴景修遊移了一下,試著和他籌議,“小叔忙了一天,想必也非常睏乏,不如明晚再接著講?”
裴景修氣得說不出話,隻得不情不肯地隨阿信去了東院。
“你管這麼多做甚麼,不該你問的事彆瞎問。”宋妙蓮不悅地斥責。
宋妙蓮這才痛快笑出聲來,對穗和說:“這下你不消擔憂了,就算冇有我,小叔也不會讓他得逞的。”
二更時分,裴景修好不輕易抄完了書,寫完了心得,正籌算趁著裴硯知還冇返來提早分開,書房的門一響,裴硯知便闊步走了出去。
宋妙蓮定了定神,若無其事道:“天然是胎記,哪個女人家會在這裡做刺青?”
穗和長歎一聲,昏黃的淚眼望著東院的方向,終究隻能絕望地分開。
大人已經因為她被天子懲罰,顛末昨晚的宴請,信賴那些客人也已經把裴景修納妾的事傳播開來。
穗和盯著那蓮花胎記看了又看,越看越感覺和本身腳上阿誰出奇的類似,乃至連位置都大差不差。
裴硯知掀眼皮看了他一眼,考慮半晌道:“我本日確切有些乏累,那你就接著抄書吧,把我今晚要講的內容先抄上十遍,全當是提早複習。”
穗和趕緊賠罪:“是妾身僭越了,大娘子莫怪。”
阿信說大人在內裡赴宴,很快就會返來,讓他先把昨晚冇抄完的書抄完,等大人返來,會給他講新課。
雖說這胎記做的充足以假亂真,可到底是假的,被人發明,結果不堪假想。
她不能因為大人對她好,就把大人往死路上逼。
裴景修頓時變了神采:“我明天有點累,你奉告小叔,我明晚再去。”
宋妙蓮也警告過她不要亂跑,不然有她好果子吃。
宋妙蓮心下一驚,想諱飾已經來不及。
穗和也冇想到,裴景修昨晚一夜未歸,竟是在東院裡抄書。
宋妙蓮不動聲色道:“夫君累了一天,就好生歇著吧,我讓丫頭送她。”
穗和一驚,忙求救地看向宋妙蓮。
堂堂左都禦史,竟想出如許卑鄙無恥的招數!
穗和滿心迷惑,正籌算歸去好好想一想,裴景修起家道:“入夜了,我送送你。”
“……”裴景修的臉都黑成了鍋底灰。
小叔真不愧是個老狐狸,礙於倫理不敢公開搶走穗和,卻用長輩的身份壓著他禁止他靠近穗和。
如果如許的話,是不是申明,大人還冇有放棄本身,仍然在想體例保全本身?
這個樊籠,她到底要如何才氣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