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難道小師妹並非老師親生女兒[第1頁/共3頁]
如何現在連正妻也覬覦上了,莫非裴硯知他一天閒事不乾,專門搶侄子的女人嗎?
但是,教員曾不止一次對他說小師妹多纔多藝,才調出眾,宋妙蓮哪有半點才調出眾的模樣?
這的確就是一道無解的困難。
畫像就在他書房,他不承認,天子能夠讓人去搜,到時候搜出來的就不止畫像那麼簡樸。
安國公固然還是一臉仇恨,眼裡倒是勝券在握的對勁。
如何能夠,他本身都看不上宋妙蓮,小叔如何看得上?
沈念安如何能夠是如許的人?
陸溪橋本來一臉看好戲的模樣,聞言驚得瞪大眼睛,嘴張得能塞下兩隻鵝蛋。
嶽父幫他對抗小叔,他應當感激,但如果是以如許一種體例,他卻隻感覺恥辱。
裴硯知把本身與宋妙蓮有交集的統統場景敏捷在腦海裡過了一遍,確認本身從未曾伶仃與宋妙蓮相見。
她清楚連大字都不識幾個,在都城貴女圈子裡,向來以言行粗鄙聞名。
大臣們也表示不能瞭解。
裴硯知仍端方站著,臉上冇甚麼竄改,內心卻模糊感覺事情不妙。
他乃至都不能說畫像是彆人送的,或者他本身買的。
裴硯知回過神來,第一時候看向安國公。
莫非小師妹並非教員的親生女兒,而是教員可巧撿到了安國公府走丟的孩子,小師妹分開教坊司以後,又被安國公府的人認了歸去?
倘若宋妙蓮和沈念安是同一小我,他不曉得本身下一步該如何走,就連本身這幾年的對峙都顯得極其好笑。
他的妾室被小叔搶了還不敷,正妻也被小叔覬覦,這話傳出去被人當了真,叫他另有甚麼臉麵見人?
天子抬手製止世人的竊保私語,問安國公可有甚麼證據。
彷彿一道悶雷在頭頂炸響,裴硯知腦筋嗡的一聲,安國公接下來又說了甚麼,他已經聽不清,耳中隻剩下鋒利的蟬鳴。
安國公隻是看起來鹵莽魯莽,實則凶險狡猾。
莫非說宋妙蓮和沈念安一樣,剛好長了一個不異的胎記?
裴景修一樣震驚地看向本身的嶽父,不明白他為何俄然說出如許的話。
先前大師都說裴大人覬覦侄媳,可大師也都曉得,阿誰侄媳是小裴大人的妾室。
“裴硯知,你倒是說話呀!”天子等的不耐煩,拍著龍椅大聲道,“你到底有冇有做過此事,還不快從實招來!”
“……”世人全都啞了聲,等著看裴硯知如何為本身辯白。
宋妙蓮腳上有蓮花胎記?
“他搶了侄子的妾室,現在還要搶侄子的正妻,陛下若不將他嚴辦,讓小裴大情麵何故堪?”
但是,如果不是如許,又該如何解釋呢?
人間哪有如此剛巧的事,長著不異胎記的人還剛巧住在一起?
裴景修神采丟臉到了頂點。
安國公這是瘋了不成,為了拉裴硯知上馬,竟然拿本身女兒的名聲來給裴硯知潑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