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人相食[第1頁/共4頁]

“祭神台”是城內住民逢年過節，祭奠諸神的處所，“流花寺”無花大師早曾閒坐此處緝拿連環姦殺案凶徒。空中到台**有十餘丈高，隻一道極窄的門路可通，台**呈正圓之型，平整廣漠，可包容兩千餘人。

蔡耀揚抬頭高喊道：“李班頭，現在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從速放我們出來！”

蔡耀揚點頭淺笑，低頭作出私語的模樣，伸出右手往李代肩上悄悄拍了幾拍。他的手勢俄然一變，五斧正落到李代的頸椎骨上，手腕用力一翻，已將李代的身材生生扭過來。

蔡耀揚笑意不減，伸手悄悄推住箭尖，道：“李兄不要曲解。你也看到了，席老匹夫有天時之勢，武備微弱，不是那麼輕易禮服的，唯今之際，隻要你我二人聯手，將高台上的住民衙役一個個趕下來。”

台上火光熊熊，呼喊聲不竭。露台上的衙役正從台**哨崗處往下拋滾石。台下那群本來保衛城牆的官差捕快正在李代的號令下向台上放箭。因為露台太高，羽箭能射到台上圍牆以內的不到一半，而那些滾石卻毫不包涵，幾下就將官差的行列砸了個七零八落。那李代手足都已受傷，一麵破口痛罵，一麵親身搶過弓箭往上亂射。

蔡耀揚大笑道：“縣令老爺身在高處，當然侃侃而談，須知這些事理對於我們這群要死的人而言毫無用處，我隻問大人一句話，是下來還是不下來？”

那李代反應過來，已然入彀，暴怒之下欲要掙紮，無法穴道被製，轉動不得，隻要張口痛罵，將蔡耀揚連同蔡京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個遍。

台上一陣驚呼。

那李代猶疑的看了他一會，道：“你有甚麼體例？”

世民氣中一凜，隻聽腳步之聲漸遠，彷彿那群官差捕快棄了城門向城中而去。蔡耀揚氣急廢弛，指著城門一頓臭罵，其他住民曉得得救有望，紛繁坐在地上呼天搶地，痛哭不止。

他一呼之下，大師頓覺有了拯救稻草，猖獗般的衝了疇昔，肩**頭撞，後邊的更是無頭無腦，照著前麵火伴的身材一頓亂推，世人山呼海湧，撞得城門“嘎吱”亂搖。

這一下竄改兔起鳩落，那群官差捕快大驚之下，竟不知如何是好。正在現在，蔡耀揚輕一揮手，部下廂軍呼喝一聲，揮刀向官差撲來。蔡耀揚的廂兵本來個個心狠手辣，如狼似虎，何況官差一旦被近了身，弓箭就落空了感化，就隻要任人宰割。隻半晌工夫，剛纔那弓箭齊備的官差就被搏鬥了個潔淨。李代親目睹部下的兄弟慘狀又無可何如，更是狂罵不止。

李代警悟的今後退了兩步。

蔡耀揚見狀哈哈大笑，直迎了上去。李代猛地轉過身，烏黑的箭尖正對準蔡耀揚的胸前，瞋目道：“姓蔡的，你敢戲耍我？”

這些茅草年年積累，已有半人厚，就算現在立即往台下丟棄，也是來不及了。蔡耀揚久參縣內秘密，這些環境瞭如指掌。他射入一支小小的火箭，台上幾近就不能節製，若萬箭其發，這露台隻怕立即就要變成火海，住民衙役高居露台上，更如甕中之鱉，無處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