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章 看戲[第3頁/共5頁]
這麼一會兒,洛辰已經算好了,看他又掐指頭又寫又畫的模樣,倒像是真有兩把刷子的模樣,何玉蓮看得入迷,大氣都不敢喘地等著聽成果,和那些喜好算命的小女生冇甚麼兩樣,而洛辰彷彿也成心矯飾,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讓何玉蓮愈發心無旁騖,用心致誌。
固然韶韻感覺這類東西必然不準,現在的人丁這麼多,生孩子又冇限定,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必定是很多。說不定同時候的也有好多個,如許一來,同一個生辰八字想要對應分歧的人,得有多強大的人才氣夠仰仗掐算那種不靠譜的東西把它算個清楚啊!
聽洛辰說了本身的命格不錯,起碼是個衣食充足的運氣。何玉蓮歡暢地笑了,眼睛亮亮的,獵奇問:“你可曾給本身算過,是個甚麼命呢?”
何玉蓮和鄭公子說話,洛辰就和韶韻說話,他的話題一出來,說這裡的茶不如何樣,遠不如鄭公子家裡的好,何玉蓮聽了又過來插嘴:“那是天然,內裡賣的茶也就是我們如許的布衣能夠喝出個好來,放到兩位公子的眼中,天然是看不上的。”
詞是好詞,話也是好話,但從何玉蓮口中說出來,阿誰味兒就有點兒怪。這是韶韻這麼感覺的,旁人約莫是冇感受的。
這在韶韻耳中如何聽如何哄人的話等閒就把何玉蓮給亂來疇昔了,她臉上還暴露了可惜之色,這門技術學得再好不能用到本身身上。可不是可惜麼!
再比如那最常被人提及的破財免災,破多少財,免多大災,可有個定命?也就是恍惚這麼一說,如果應景本身對上了,感覺是就是了,真真論起來,也就是唯心主義安撫本身的說法。
饒是世子一貫不信這些,現在也不由得有些心動,現在景象,雖冇囚禁,卻也比囚禁好不到哪兒去,就這一趟出門,暗中跟著的眼睛就不曉得有多少,不為庇護,隻為監督,一樣是跟著,那意味就大有分歧了。
時不時用心瞧一眼鄭公子,那位坐姿端方,喝茶的姿式似是從未變過,聽彆人說話的時候也是專注,不時淺笑點頭的,如何看都像是很用心的模樣,隻那眼眸中有幾分漫不經心的清冷,偶爾飄到窗外,悄悄看一眼那高大的樹冠,再抿一口茶水,落拓的模樣彷彿獨一本身一人般安閒。
耳聽得那邊兒戲園子的鑼鼓聲暫歇,韶韻清了清嗓子說:“時候也不早了,我們該回了吧!”
何玉蓮看著洛辰,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說:“這有甚麼記不得的,比來正忙著庚帖的事情呐。”
不甚熱絡地聽著無聊的話,韶韻還能夠分入迷去聽隔壁戲園子傳來的鑼鼓聲,若論樂器,也就鑼鼓如許熱烈的能夠傳得這麼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