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媽續[第4頁/共4頁]

候她另有個撒氣的處所，現在阿綠打工去了，她隻能把氣撒到眉荔身上。母親是不好對眉荔大打脫手的，畢竟是二十出頭的大女人，還因為母親冇有打她的風俗，最多就是刻薄的言語挖苦一番。母親罵眉荔的時候，弟弟竟不樂意了。他公開和母親頂撞，還摔了家裡的桌子，母親大怒。她一心保護的兒子和她並不是一條心。當時候母親就會馳念阿綠，不管打她還是罵她都不敢還嘴或還手乃至很少抽泣的阿綠，但是十五歲出門打工的阿綠除了每個月牢固寄回一兩千塊錢人為以外就銷聲匿跡了，過年不會回家來，平時也連一個電話都冇有。這個死丫頭，虧她餓了給飯渴了給水，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拔她長大，虧她還讓她唸到十五歲的書……母親氣不打一處來，她幾近傾經心血的孩子們竟然冇有一個能讓她掌控運氣。在母親就要抓狂的時候，接到了阿綠的電話。十五歲離家，到了十八歲才往家裡打回第一個電話，母親握著電話筒的手微微顫抖，母親很想向疇前一樣對著阿綠破口痛罵，但是她張了張口竟隻是吐出一口氣，母親開端哭，抽抽泣噎，哽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