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可描述的事[第1頁/共2頁]
腰被男人健壯的胳膊緊緊扣住,臉砸進他堅固的胸膛上。
顧承澤眸色一暗,“你現在的模樣,撤銷了我的顧慮。”
“更讓我臉上無光的事都做過了。”那就是娶了這個傻子。
連心曉得,這個男人她獲咎不起,也不能獲咎。臉上揚起一抹妖嬈的笑意,“睡一個傻子,三少不感覺臉上無光?”
說完便披上衣服分開了。
可他不但冇有發展,反而越靠越近,直到將她逼至床角,“嶽母大人用心良苦,你忍心孤負她?”
“甚麼顧慮?”
“我累了,你歸去吧。”跟這個男人對話隨時都有被拆穿的風險,以是閉嘴是最好的挑選。
連心心頭一暖,偶像就是偶像,明天的事情不但冇有怪她,反而還在為她擔憂。
“顧先生,有事嗎?”就算曉得對方是本身的金大腿,連心現在還是冇太好的表情跟他對於。
顧承澤並冇有分開,而是拿出一張信譽卡丟給她,“玉老走之前,我會照顧好你。”
連心的八卦之心俄然上湧,莫非顧家有甚麼她不曉得的驚天大奧妙?
連心看了一眼,纔想起來玉夫人交代的話。
看他們乾係還不錯的模樣,萬一偶像哪天不謹慎說漏嘴,讓顧承澤曉得她亂嚼舌根,豈不是會死得更慘?
“你是不是抱病了?”
她俄然一口咬住顧承澤的肩膀,直至口腔裡排泄血腥味。
在身材完整失守之前,腦筋裡俄然閃過林澈抱著溫寧將她活埋時那慘痛的場景。
顧承澤的氣味越來越近,他身上激烈的男性荷爾蒙已經完整擾亂了她的呼吸。那張都雅到人神共憤的臉彷彿一劑毒藥,麻痹著她的抵擋之心。
俄然畫麵一閃,電腦裡呈現了一男一女,男人將女人壓在身下做著不成描述的事,男人的低吼異化女人的嬌吟不竭打擊著她的耳膜。
想到明天放了偶像的鴿子,心頭一陣自責,“鐘先生,明天的事情……”
顧承澤出去,恰都雅到圖紙一角。這些都是她畫的?
他說玉老過世之前會照顧她,是不是證明她的猜想是精確的。
身下的硬物抵住了她。
連心天然明白他話裡的意義,敏捷地從他身下讓開,逃離了傷害地區,“隻是你跟爺爺各取所需的互換,或許等他過世,你拿到本身想要的東西,就不會管我的死活。既然如此,又何必成為真正的伉儷。”
“嗯,有點不舒暢。”
淩晨。
但是,玉夫人莫非不曉得,就算她真是個傻子,顧承澤是個普通男人嗎?
是不是統統男人都隻會用下半身思慮題目?女人如果不心甘甘心扒光本身的衣服就不能真正獲得一個男人?
但是她俄然認識到一個更嚴峻的題目。
連心無語,顧承澤到底有冇有在當真聽她說話?
“我們將來孩子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