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被他毀了兩世清白[第1頁/共3頁]
不對!現在不是賞識男色的時候。
“出去,這是我的家。”作為這個家的仆人,她必必要保持最後一絲底線。
何如連心睡覺始終不循分,總把他當作被子,像一隻樹袋熊似的盤在他身上。
女人真是一種口是心非的植物。
下一刻不祥的預感就成了實際,顧承澤用一種“大師都是成年人,你懂的”那種眼神瞟了她一眼,“行駛一個丈夫早就應當利用的權力。”
但是剛動一下,就感受身材像要散架似的。
“那張床太小,我讓鄭秘書換個大的,今後便利操縱。”
“唔……”因為疼痛,她緊蹙著眉頭。
她的兩世明淨,不明不白毀在這個男人手裡。
不曉得過了多久,他才戀戀不捨地在她體內留下歡愛後的陳跡。
洗好澡把她抱到床上,本想抱著她溫馨地睡一夜。
一句話就讓她啞口無言。
她冒死拍打著他的胸口,“你離我遠點!”
連心氣到胸悶,“我們已經仳離了!”
顧承澤擔憂弄疼她,停止了行動,直至她眉頭伸展,他才持續緩緩行動。
“醒了?”被子裡探出一個頭。
顧承澤起家,很利落地穿上襯衫,行動儒雅地係扣子,每個行動都在惹人犯法。
“你甚麼意義?”連心內心有一種非常不祥的預感。
“我如何又做春夢了……”說完這句話,她又閉上眼睛持續睡覺。
“你連我一個醉鬼都不放過,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往你身上貼你能不動心?顧承澤,你騙鬼呢?”
“我向來是個君子君子,如果不是你主動,我是不會做這類事的。”一副被逼良為娼的神采。
這句話像是微弱的催情劑,刺激著顧承澤最原始的人性神經,使他更加迫不及待地討取著她。
呸!腦筋裡在想甚麼!
在內裡一洗就是一個小時。
他卻並不害怕她如小獸普通的嘶吼,反而更加靠近她,連心被嚇得不竭今後退,幾乎掉到床底下的時候被他單手撈入懷中。
卻見他眼底俄然暴露一抹滑頭,“妒忌了?”
甚麼叫便利操縱?操何為麼,操縱誰?
她下認識地翻開被子往身上一看……
他閉上眼睛將敬愛的粉紅謹慎含入,似在咀嚼甘旨適口的櫻桃。
“嗯……”被觸碰的敏感讓她收回不滿的抗議。
因而這一整夜他幾近冇如何睡覺,隻是苦了某位小兄弟。
“如果我冇記錯,已經讓蕭錦寒跟你解釋過了,我跟霍語初之間甚麼都冇有。”
如果能一次中招最好,如許她就永久彆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第二天一早醒來,連心揉了揉本身蓬亂的頭髮,打著哈欠籌辦下床。
這個男人還是她最大的仇敵,運氣為甚麼要如許玩弄她?
她就是討厭顧承澤,很討厭很討厭,討厭他的不檢點,討厭他把她當作跟那些主動奉上床的女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