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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步輕旋，燦豔紅紗層層飛揚。

行走間文雅輕巧的韻律，伴隨清脆的鈴聲，好像從古樸畫卷中行來的紅衣少女。

幽寂，亂蛩吟壁。動庾信、清愁似織。沈思幼年浪。笛裡關山，柳下坊陌，墜紅無資訊。漫暗水，涓涓溜碧。飄零久，現在何意，醉臥酒壚側。”（南宋・薑白石《霓裳中序第一》）

其彆人被壓服了。

明一湄換下一身紅衣，褪去浮華，迴歸樸素。

“亭皋正望極，亂落江蓮歸未得，多病卻有力量。況紈扇漸疏，羅衣初索，流光過隙。歎杏梁、雙燕如客。人安在，一簾淡月，彷彿照色彩。

說著，作者不美意義地撓撓頭。

明一湄搖點頭，冇說甚麼。

姚進眼睛亮了：“插手過綜藝？那觀眾應當都曉得她吧？”

“董獨一也不差，演電影出身的，一抬眼一張嘴，戲就出來了。”副導演沉吟道。

“……如果帶資進組……”有人小聲說，刹時其彆人都靜了。

看著明一湄和助理兩人黯然的神采，董獨一走到她們身後，倚著牆，取出煙點上。

這一幕被姚進儘收眼底。

明一湄有些不甘心，連被當作合作敵手的資格都冇有，感受真憋屈。

“哎，不可不可，她這兩年冇甚麼拿得脫手的作品，冇有市場號令力。收視率上不去，誰擔責啊？”監製反對。

“電影？”董獨一翻個白眼，“我倒是想演，題目是現在的市場――鋪天蓋地的營銷手腕，爛片也能包裝得花團斑斕，真正的好電影反而垂垂藏匿。投資商看不到好處，捨不得掏錢。導演、編劇苦死守著一個好本子等上十年、二十年……我還年青，不想比及人老珠黃。到當時候，觀眾早把我忘了。”

看著他們臉上各彆的神情，姚進心頭一陣煩躁，乾脆讓大師歇息幾分鐘，他排闥出去籌算抽根菸。

小杜一見明一湄走出來，立即蹲下去，扶著她腳踝把鞋子套上，抱怨道：“這裡滿是泥坯地，你也不怕把腳給劃破。”

明一湄沉默。

“實在前頭阿誰姓莫的丫頭，另有董獨一，都挺不錯的。我看……”姚進話說到一半，就被一陣由遠至近的悠悠鈴聲所打斷。

“阿誰董獨一，另有莫紫琪，她們來頭大，我們覺得……”有人訕然笑了下。

說完，董獨一掐了煙走了。

導演、製片、拍照等人紛繁目現讚色。

極致的紅，與極致的白。

“彷彿是編劇和作者保舉過來的，是個新人。”副導演有印象，推了推眼鏡。

劇組派人來叫明一湄疇昔簽約，董獨一等人又驚又氣。

紅紗半覆麵，暴露光亮的額頭。

……

姚進這話放出來，其彆人都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