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2)吳縣郎中[第2頁/共4頁]
蔡吾道:“然也,那你我就等孫大夫返來,再容師哥扣問此事。”
中間一兵士聽了,立即跪在孫奐麵前哭道:“孫大夫,還請高抬貴手,救救阿弟!”
孫奐將煮好的粗茶推個兩人,漸漸說道:“兩位來此,老夫無以接待。粗茶一碗,聊表情意。”
孫奐哈哈一笑,遂道:“好一個習武之人,兩位想必有難言之隱。”孫奐頓了頓,便問道:“兩位來此,但是有甚麼首要之事。”
虞桕問道:“老先生但是要外出?”
蔡吾啞然發笑,沉默不答。
虞桕持續道:“孫大夫又是吳縣郎中......師哥你想,來往四海,三教九流,除了酒坊......所謂江湖傳聞,廟堂之事,就除這些郎中先生所悉最多了。”
孫奐點點頭,說道:“恰是老朽。”
孫奐道:“足下在路道擔擱太久,已是藥石難救,迴天乏術。”孫奐安撫了那兵士幾句,拉住他的手道:“你且按住心口,送你兄弟一程。”
孫奐道:“漢中王劉季,已經安定三秦,此人東出漢中,必定有爭奪天下之心,然項氏隻顧齊國,坐視劉季運營關中而不顧,養虎為患也。”
虞桕接過茶水,悄悄抿了一口,她吐了吐舌頭,心道:“這茶水也太苦了。”
蔡吾心道:“師妹老是逞一時口舌之快,實在無禮。”他拱手道:“本日前來,多有叨擾先生了。實在我與師妹是要回往下邳城,去尋覓師父之地點。本日路過此地,得聞先肇事蹟,故而轉道拜訪。”
虞桕道:“師哥,剛纔你隻顧和那大夫說話,我倒另有一些事情冇問哩。”
兩人漸漸步到屋前,虞桕往裡望去,瞥見有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正在給一名兵士包紮。她見這屋社陳舊,在內裡獨一憑幾,一藥箱,一竹蔑罷了。
虞桕在一旁驚呼。蔡吾卻楞了一陣,他冇想到這卷地一招乃是虛招,這跟進的一擊纔是對方的企圖地點。
蔡吾擋在虞桕身邊,喝道:“我等不知孫先生去往那邊,足下若要難堪,鄙人願領教高招!”
蔡吾驚詫,他問道:“先生這是何意?”
鬥了一陣,賊人俄然怪喝一聲,隻見他右手打出軟鞭,下盤曲折,那鞭子就貼著空中急掃過來。蔡吾見他身法奇特,倉猝將劍尖指地迎擊。誰知這一下卻中了賊人的騙局,眼看長劍就要劈道軟鞭,那人卻將兵刃一抬,世人聽到啪得一聲,軟鞭驀地向上,正中在蔡吾的右肩之上。
孫奐道:“兩位留在舍間,除了那藥架上的草藥,統統自用。”
孫奐請兩人回了茅舍,他道:“兩位但且隨便,舍間微薄,隻要粗茶接待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