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八公山上】[第2頁/共4頁]
許攸肥胖的臉上漾起一絲笑容,伸手指著曹操,哈哈笑道:“阿瞞啊阿瞞,想不到你我一彆近十載,竟在此地相見。哈哈哈哈!”
也不怪這些曹卒無精打采,自從聯軍花了三個月,總算打下西曲陽,得以推動到壽春城下,以後整整兩個月,毫無寸進。軍隊攻城,最忌悶圍,時候越久,士氣越傷。眼下曹軍的士氣就處於低迷狀況,特彆是在曹營火線巡查的巡卒更是如此。
有人發起捉魚燒烤,當即獲得分歧呼應。因而登陸提槍,站在淺水處刺魚,一會工夫,竟然很有收成。曹卒們正折騰得歡,忽聽有人大呼:“看,那是甚麼?”
不過近兩年的囚禁生涯,已經使曹昂的脾氣裡多了一份啞忍與城府,臉上笑容不減:“興霸兄遠來是客,若不嫌棄,請入城一敘,也可讓龍狼兒郎休整一番,再給船隊彌補飲水、食品可好。”
不久,當塗守將曹昂率百騎飛奔而至,就見江麵渡口前已停靠了大大小小不下五十艘船隻。有堅毅的樓船,運兵的檻舸,輕盈的兵艦,另有一長串運糧船。
曹昂能夠必定本身在雒陽兩年,絕冇見過此人,那種傷害感非常激烈——他是誰?
兩大虎將以氣勢無聲較量,而曹操與許攸這對老哥倆則大笑著挽臂而行,顯得極其親熱。
甘寧也回禮道:“曹子修的大名,某也是久抑了。”
曹操年青時,被舉為孝廉,任洛陽北部尉。曹操一到職,就申明禁令、嚴厲法紀,造五色大棒十餘根,懸於衙門擺佈,“有犯禁者,皆棒殺之”。時權閹蹇碩的叔父蹇圖犯禁夜行,曹操毫不包涵,將蹇圖用五色棒正法。因而,“京師斂跡,無敢犯者”,這是曹操暮年最為人稱道的事蹟。而廷尉是主掌天下司刑的官員,相稱於最高法院院長,以此職就曹操,倒也蠻相稱。
曹昂的腦筋緩慢轉動,拱手勉強笑道:“本來是南陽甘興霸,久抑大名。”
許攸悠然道:“江南蒲月,煙雨如絲,蒹葭如霜,白鹿奔原,恰是踏遊會獵之期,阿瞞覺得然否?”(未完待續。。)
曹昂的臉彷彿被打了一記耳光,火辣辣生疼,他在雒陽當然也有點名譽,當然,也絕非好名。近年來他一向儘力洗刷臭名,隻是結果不較著,此時聽甘寧這埋冇機鋒的迴應,天然惱羞成怒。
這邊廂,兩大猛人如鬥牛般相互瞪視,對話以下:
曹操不說天子有何令諭,而是說大將軍,話裡較著有調侃之意,暗指馬悍專斷擅權,不將天子放在眼裡。
許褚暗怒,就算你是朝廷使者、主公舊友,在眾目睽睽之下,呼喝主公奶名,也是無禮之極。若不是看到許攸隻是個弱不由風的故鄉夥,定要叫他都雅……唔。有煞氣!
曹操並不接印,隻遠遠看一眼,大笑:“廷尉!上卿之位,大將軍也真看得起曹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