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血案再現[第2頁/共3頁]

“唉，我這不是擔憂媽高低樓有甚麼閃失嗎？”我說道。

一家三口坐在桌旁，同時墮入奇特的感受當中。

我就彷彿墮入一個逼真的夢裡，認識與身材完整剝分開了，從我嘴裡不假思考地說出一句：“敬愛的，你現在懷著孕，要重視身材，下次彆做這類油膩的菜。”

我說道：“為了我們的寶寶，我情願吃幾個月平淡的，轉頭我把煙也戒了，二手菸對寶寶不好。”

我冒死回想書上寫的藥方，洋金花、龍荔、鼠尾草、烏頭……我擦！這哪是甚麼喚起情感的藥方，這清楚是致幻藥劑，祖宗你騙我！

我低頭一看，桌上是豐富的炒菜，我麵前另有一壺燙過的黃酒，一個小酒盅。我拿起酒盅喝了一口，酒精的辣味在口腔和食道裡滿盈，我擦，這感受太逼真了！

大抵是刀子太鋒利，開初還感受不到疼痛，然後火辣辣的痛感滲入骨髓。這股劇痛令‘我’人性大發，一腳把她踹開，就衝進廚房去拿菜刀。

開初我們的對話美滿是演出來的，每次說話間隙都會稍稍停頓一下，思慮下一句該如何接。但是垂垂的，我倆就彷彿融進了角色裡一樣，那些對話天然流利地從嘴裡說出來，完整像一對普通的伉儷。

她嬌嗔道：“每次我燉個雞，燉個豬蹄，你都抱怨說冇味道。你每天事情返來不就喜好吃個炒菜，喝個小酒嗎？”

我不由苦笑一聲：“平時幾百幾百地輸錢，贏這點小錢算甚麼，彆老讓媽出去，在家裡看看電視多好。”

‘我’暴怒起來，不知從那裡生出來的力量，把老太太連著輪椅搬了起來，朝窗戶扔出去。

坐在我劈麵的不是戴著句芒麵具的黃小桃，而是生前的死者，她四十多歲，卻涓滴不顯老態，穿戴紫色的針織衫，頭髮梳得整整齊齊，一看就是位端莊賢淑的老婆。

然後我的視野變得虛幻起來，廚房，鮮血，另有吼怒的‘老婆’在我麵前漸漸消逝……

老太太慘叫的聲音將近把我的耳膜刺穿了，兩手在半空中亂抓亂撓，把我的胳膊連皮帶肉地撓出一道道血杠子。

“你這不知好歹的臭娘們。”‘我’大聲喝道：“我一天到晚在內裡做買賣，在客戶麵前像三孫子一樣點頭哈腰，陪客戶喝酒喝到胃出血，滿是為了這個家，你不但不諒解我，還思疑我在內裡養小三！還搜我的衣服！”

“宋陽，快醒醒！”王援朝抓著我的肩膀用力搖擺。

‘我’怒從心頭起，從地上撿起一雙筷子，朝老太太的眼睛狠狠插了出來，因為用力太猛，筷子的毛刺紮進我的手指裡。

“也不曉得是男孩還是女孩，我更喜好是個男孩，我們已經有個女兒了，一男一女纔是好嘛！”她答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