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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秦若拙倒是點頭:“我曉得我做甚麼也是換不了姐姐的拯救之恩的,但如果甚麼都不做,我心不安。”
江桐葉聽著她一口一個恩公的叫本身,很有些難堪之感,隻說:“你不必這麼叫我,我姓江,名為桐葉,不過比你虛長了幾歲,你叫我姐姐就是了。”待秦若拙點頭稱是後持續說道:“你既能看到,那也應當曉得,我救你是為了還秦太守的拯救之恩,你並不欠我甚麼,隻在此處好生將養著就好了。”
江桐葉的嘴唇微微動了動,想說甚麼倒是冇開口,又去瞧柳望舒,但願她能站出來講點甚麼。柳望舒見此形狀,又氣又笑,隻好開口:“起首,她說的冇錯,我等修士最講因果報應,你父親救了她是既定的因,以是她治好你是她需求體味的果,你確切是不需求酬謝的……”說道此處,江桐葉連連點頭表示附和,不過柳望舒倒是話鋒一轉,“不過,既然你要求個心安,想做些甚麼回報倒也符合常理。”如果說剛開端柳望舒幫手隻是瞧著江桐葉的麵上,但到了這時候,她總算多了幾分至心給秦若拙,畢竟她知恩圖報,是個良善之人,“隻不過就算你想要做些甚麼,還是得先養好身材,不然統統都落空了,對否?”
“恩公。”看著嬌嬌弱弱的小女孩,伴隨話語的行動倒是果斷非常,秦若拙跪坐在床上,雙手交疊在額上,然後俯下身去,額頭貼動手背叩在床沿上,“玉兒伸謝恩公拯救之恩。”
“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辯若訥。若拙二字,可還成?”
秦若拙搖了點頭,“我也不太清楚,隻不過在昏倒的時候,並冇有落空認識,內裡產生的統統我都能看到。以是,我曉得是爹爹……”說到此處,秦若拙倒是說不下去了,就算再知書達理、表示得再沉著矜持,她也不過是一個剛落空了家人,又背井離鄉的垂髫小兒,又如何不擔驚受怕,強撐了這麼久已經很不輕易了,這時在提起逝去的父親,一下子便忍不住心頭的哀思,低低地抽泣起來。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女孩兒急喘了幾口氣,輕咳了兩聲答道。
“甚善,若拙謝過恩公。”這回總算可以是正大光亮地稱呼她秦若拙了。
正在江桐葉與柳望舒束手無措的時候,倒是秦若拙先止住了淚水,還通紅的一雙眼睛水汪汪地瞧著江桐葉,“若拙也聞聲了恩公與秦叔所說,一旦來了此處便不能再分開的話,不知若拙能為恩公做些甚麼嗎?”
女孩子直起背來,聽起來另有些衰弱的聲音,答覆題目起來確切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不帶怯懦之意,“父親人到不惑之年隻得我一個女兒,怕養不大,隻給取了乳名,叫玉兒,大名倒是還未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