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四十五章 非她不可[第1頁/共4頁]
“謝殿下不殺之恩。!”翼四仰八叉攤在雪地上,還不望朝他拱了拱手。
即便他技藝高超,此時也已經搖搖欲墜,趙政霖心中的怒意仍未宣泄完。
趙政霖又豈是肯等閒善罷甘休的人,他連日來積儲在心頭的怒意如同火山突然發作,對著翼披頭蓋腦一頓猛揍。
趙政霖看著翼,他低低地歎出一口氣,“你或許並不曉得,每當本王看到彆人雙雙對對牽著孩子出門,本王就會想,如果當初冇有那件事,我們的孩子也已經光亮正大地和本王一起上街了。”
趙政霖似也把他的話放在心頭考慮,翼悄悄鬆了口氣。他抬眼看了看天氣,天涯的那輪紅日早已經被一彎新月所替代,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但願殿下能曉得他的一番苦心。能教殿下絕壁勒馬,那麼他就算是命喪當場也算是值了。
誰家的婦人不就是做這些就充足了?他為甚麼他總感覺柳氏一無是處,乃至欲除之而後快呢?或許是被趙政霖的哀傷所傳染,翼的雙眼彷彿被甚麼浸潤了。
翼不曉得為甚麼,後背有些發涼,他不得不點醒他,“殿下,王妃那邊……”
說到孝,他還需求對誰儘孝?論及子嗣,趙政霖心頭更是一片酸澀。
就算安氏二嫁殿下為妃,他也未曾嫌棄過安氏,反而與她舉案齊眉,被傳為嘉話。
翼的心中出世了某種極其龐大的古怪情感,像是如墜深淵,通體生寒。
趙政霖抬眸望向天涯,那彎悠遠的冷月。在簷下風燈的映照下,他的眼眸帶著些許傷感和迷離之色,彷彿氤氳在水中的墨跡,漂渺而富麗。
趙政霖慘白的臉上,浮起一抹可謂和順的含笑,似在回想當初,又似在歎惋,“如何會不存在呢?她腹中有過本王的骨肉啊。”
一個多月前,趙政霖就讓翼前去西明山和馬山嶴尋覓柳明溪能夠呈現的蜘絲馬跡。成果翼帶了十幾人前去卻一去不複返,杳無音信。
他苦笑著望向趙政霖,“從當時起,部屬的命就是殿下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趙政霖的技藝好,翼的技藝也不差,但是目睹主子正在大怒之下,翼不敢閃躲,硬生生接下了這一拳,他“噗”地吐出一個血水,踉踉蹌蹌地退後好多步才站定。
翼頗費了些力量才爬起家來,他幽幽地說道:“部屬與殿下同年,就連個名字也是殿下所賜。十六年前,殿下救了部屬一命……”他頓了頓,似在懷想過往。
翼低垂著腦袋,持續說道:“以殿下的身份,想要甚麼要的女人會冇有?殿下為何為她而放棄那很多?”
世人皆說殿下為人涼薄,狠戾,傳聞他殘暴無常,手上沾滿了血腥之氣。作為長年駐守南疆的守將來講,那的確失實,但他渾身的殺氣,他的暴虐殘暴那也僅僅針對來犯的敵軍,而非本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