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他這一句,雲畔就感覺本身確切是不需求瞎操心的了。
他道好,“我在息州任了五年團練使,那邊一應都是現成的。”
他聽了淺淺暴露一點笑,“讓夫人操心了,不過這飲子,恐怕得過幾日才氣再喝了。本日朝堂上,官家又有兵馬變更,我之前統領的息州廂軍,要抽調三成劃入盧龍軍,我明日就得出發去息州,這一去恐怕要十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