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覆水難收（上）[第3頁/共4頁]

“回老爺，本日四姨娘同蜜斯於纖盈軒作伴，四姨娘稱困，蜜斯便請四姨娘歇於本身榻上，因怕滋擾姨娘，蜜斯自去彆院采花。奴婢領了月俸返來，覺得榻上之人是蜜斯便候在門外……未幾時，晉王來了纖盈軒，再三探聽蜜斯下落，我隻當蜜斯在屋中寢息，照實相告，未曾想晉王鄙陋大笑後便橫衝直撞，命人將若月攆出纖盈軒……”

“泫然欲泣！很好！”若月朝清澄豎起大拇指，繼而立於門外驅逐寧則士。

“是！過後二蜜斯著我去找翁管家，傳話說若月姐姐的月俸能夠發放了！翁管家領命後，方纔讓我去喚若月姐姐領月錢，此事若月姐姐乃當事人，是曉得的！”喜鵲昂首看向若月求證。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翁晉才額間冒汗，方纔疾步傳話去了。

“本官不胡塗，自會明辨真偽，你直說便可，休得添油加醋，妄加測度之言！”

“若月見晉王來時行動鬼祟，恐怕蜜斯不當！馬上跑去處翁管家求救，剛好九皇子登門拜訪，便同我一起闖進纖盈軒，誰知……姨娘已然遭晉王輕浮！衣衫不整！”

“帶她出去！”清澄同若月相視一笑，彷彿事前推測。

寧則士抬眸打量麵前小童，冷聲道:

“澄兒這是……何人惹我澄兒悲傷？”寧則士畢竟心疼愛女，一眼便瞅見清澄不對勁。

“是！回老爺，本日早膳時分，您說要去京郊，飯畢，二蜜斯便著府中小廝――淳喜給晉王送去密信，信中詳細是何說辭奴婢不知，但淳喜送信一事確實無誤，老爺一查便知！”

“稟告老爺、大蜜斯，奴婢……奴婢自來請罪！”說話間，小丫環傲視擺佈，眸色警戒、害怕。

“回老爺！當下確切是這丫頭喚我去領月錢，當時奴婢還迷惑……月錢應是次日發放纔對，並且，奴婢領月錢時，翁管家磨磨蹭蹭好久，是奴婢耐不住性子催促，這才領了月錢趕回纖盈軒！”

“澄兒，嗯……甚香！”寧則士大步跨進門檻，隻覺飯菜香氣撲鼻，不由吸氣誇獎。

“無礙……咳！接著說！”

“是！”

“但願罷……”

“恰是，恰是！”

“是！淳喜送信未幾時，晉王便來了，隻是未曾馬上奔赴纖盈軒，二蜜斯叮囑晉王說：先於西苑候著，時候到了，自會命人帶晉王去尋大蜜斯！當時在場之人僅奴婢、二蜜斯、晉王同他的侍從，故而無人能夠證明，但奴婢所言句句失實！”

“澄兒自學了幾樣小菜，上不了大檯麵，隻願爹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