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對峙念柔[第4頁/共5頁]

“蜜斯！你說的真好！有你如許的主子！阿月生生世世都情願服侍在你擺佈！”

“恰是如此！大蜜斯莫不是道聽途說？”問明心下些許不安，倉猝解釋。

“彼時我再三叮囑：柳昕必會故伎重施，隻怕花粉量少不敷以拖到中元宮宴，故而讓你再添少量杜鵑花粉，少量！你不知何意麼？因何要違揹我！”

“噗……嗬嗬！”清澄忍俊不由道：

“天下不幸之人不在少數……”

清澄見寧念柔垂首深思，上前幾步，美意提示道：

“蜜斯？”問明不明以是，隻得馬上下跪。

“啪！”

“他何時返來關我何事？老伯，這邊忙完了，您便去嫵姨娘處，彼處花草混亂，得好一番拾掇，乾完活，您便早些歇著吧！“

“九皇子？賜了又有何用……”寧念柔心不在焉般回聲，麵色落寞輕問：

“起來吧！”寧念柔畢竟心軟，躬身扶起問明。

入夜，清澄於屋中小憩，忽覺周身寒氣凝然，繼而含笑道：

柳昕同寧懷柔數日未曾相見，且從翁晉才口中得知清澄於中元宮宴一舉成名天下知，每日憂思過慮，不能安寐。

――寧府西苑

“阿月，你還記得我出疹時，郎中如何叮嚀你的麼？”

“夫人，大蜜斯落魄至此，也無甚資格阻了咱二蜜斯的前程，夫人是否該當動手為二蜜斯未雨綢繆一番了？”

“問明，跪下！”

“怎地？四妹是覺著我不像以往那般笨拙？亦不像以往那般好利用？”

寧念柔蹙眉立於庭前，雙目無神，不知在考慮何事。

……

“大姐不日大婚，念柔特來恭賀。”

“實在我也不知你可否見光，隻知……有一種幽靈是絕對不成透露於日光之下的，故而如此叮囑你，未曾想你還真的照做！”

“哈哈……”

寧念柔聞言佯裝平靜，實則纖手緊緊揪住衣袖，袖口已被汗水浸濕。

“對了問明，本日傍晚，同我去纖盈軒走一遭。”寧念柔淡淡說完，再不言其他，問明見此亦沉默相陪。

“嘿嘿，女民氣善，對我一老頭子也能體貼備至，我瞧著這位公子玉樹臨風，和我們女人甚是班配。”白叟憨笑打趣，將沾滿泥土的手用粗布擦拭潔淨，方纔接過若月雙手遞來的茶水。

“阿月，她到底做事開闊，認了此事，若換做旁人，隻會一味賴我空口無憑！”

寧念柔沉默很久，才道：

“歐？”清澄揣摩著該是寧念柔。

“感謝蜜斯代奴婢受過！”問明破涕為笑。

“老伯，您還是喚我女人吧！我聽著也舒坦，阿月，去給老伯斟碗涼茶，日頭有些大，怕受暑熱！”

――寧府纖盈軒

“你戔戔一介婢子！竟敢在我苑中脫手打人！你家蜜斯冇教你端方麼！”清澄放動手臂，麵色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