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來信[第2頁/共3頁]
董安安又看了一遍:“媽媽:
梅爾貝裡確切有親人上了那艘大船,而後又下來,可他隻是把此次的事情當作一個惡興趣的惡作劇,因為末日必定不會到臨。他原則上對安安的行動表示不能瞭解,“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董安安設下了明信片,心中湧起了一件舊事。小時候,每年暑假,爸爸都要出去一頓時候,而他向來不說本身去了那裡。直到他消逝不見,本身纔在家中找到了一個小小的郵戳。阿誰地名感覺獵奇,就找教員問了一下,從當時候開端“巴塞羅那”這個地名,就深深印入了本身的骨髓。
我們來提一下這兩位教士“冇有做”甚麼。他們冇有向上帝祈禱告訴他們答案,冇有在《聖經》或當代神學家作品中遍尋解答,也冇有提出籠統的哲學爭辯。畢竟,蘇格蘭人本來就是個實際的民族。因而他們聯絡了愛丁堡大學的數學傳授科林・麥克勞林(Colin Maclaurin)。他們彙集了公眾過世春秋的質料,用以計算在某一年裡能夠有幾位牧師過世。
“西班牙,巴塞羅那,米拉之家,7月10日。”
說是信,不如說是明信片,那是西江苗寨的明信片。
董安溫馨靜地聽著,等著他的下文。
按照他們的計算,到了1765年,這個“蘇格蘭教會牧師遺孀及孩童撫卹基金”總本錢會有58348英鎊。過後證明,他們的計算精確到不成思議。到了這一年,基金總本錢為58347英鎊,隻比瞻望少了1英鎊!這但是比統統宗教先知的預言都精確太多了。時至本日,他們的基金簡稱為蘇格蘭遺孀基金(Scottish Widows),是環球最大的退休金和保險公司之一,總值高達1000億英鎊,現在任何人都能夠采辦其保單,而不但保障蘇格蘭的遺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