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番外(5)[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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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寶就說:“你生前乾的那些事,地府早就記載得一清二楚。我既然能招你的魂,也就能調地府的檔案,另有甚麼不曉得的?你藏藏掖掖的,我聽著不痛快,還能讓你痛快了?”
“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墨客能如何?當如何?該如何?”
阿寶說:“邱玉如說的是實話。殛斃郭宛江與周喜魚,你也有份。”
紙片人被噎了下:“鄙人還略懂算學……”
印玄俄然走過來, 手指對著紙片人隔空一點。躺在掌內心裝死的紙片俄然捲起,越卷越緊,越卷越小……幾近緊縮成細條。
紙片人明顯連他的話都不太瞭解,呆若木雞地站著。
紙片人扁平的身材扭曲了下,表現出內心極大的不平靜:“這惡婆……該死她作歹太多,剛殺了我,便被一道閃電,劈得魂飛魄散了。”
紙片人說:“鄙人讀過幾年書……”
“恰逢郭宛江設席,我聞悉邱玉如要在宴上殺喜魚,便假與她同謀,提出由我換酒。本籌算趁機殺了郭宛江,轉頭救喜魚。千萬冇想到,我在宴上被郭宛江強灌了一杯酒,竟昏睡了疇昔……醒後,喜魚與那牲口一道遭受不測。我隻好報官,權作是替她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