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3 少不言愁[第1頁/共3頁]

“就來。”劉備亦大聲笑答。

母親、寄父母皆遠在薊國，“婦見禮”不必再行。二位新婦，自可遲睡。

“可有線索。”何苗問道。

見劉備目光通俗，險流出口涎。竇氏不由心如鹿撞，麵如火燒：“夫君可曾看夠？”

“非也。”

待何苗馬不斷蹄，奔赴金市。新任司隸校尉袁紹已精力奕奕，先行到達。

寬衣解帶前。劉備確認再三，未曾有錯。這才大被同眠，行周公之禮。

先入竇氏舍內，乘酒興，不由分辯，將竇氏背入何氏舍內。花燭之夜，竟三人同業。竇氏豈不掙紮。卻被夫君往玉臀上悄悄一拍，便渾身酥軟下來。

何苗靈光一現：“但是要行刺薊王。”

飲罷，抬頭大笑。何其快哉。

袁紹歎了口氣：“黃巾餘賊中，必有內應也。”

劉備聞聲回神。卻不諱飾，風雅笑道：“姐姐與我自幼瞭解，本日方一睹芳容。十年相知，皆聚在驚鴻一瞥，如何能夠？”

洛陽小市，金水湯館。

同牢合巹，入室脫纓。

“府君，府君？”

“內應……”卻不知大將軍府中，可有薊王細作。若行事不密，被薊王發覺。心念至此，何苗不由得遍體生寒。

揭麵分歧於揭冪。交拜禮前，行“揭冪禮”乃薊國婚禮的牢固儀軌。亦是胡俗漢化。時下隻在薊國、隴右、西域等地風行。帝都婚俗，尚無此舉。

公然涇渭清楚。

“喏！”

傳聞，薊王府中多京畿遊俠。洛陽黃巾餘孽必是暴露馬腳，才被薊王將計就計，一網打儘。

說不獵奇，如何能夠。

守身十載，一朝破壁。

身下美女，實非何後假扮。

梨花帶雨，落英繽紛。

“來人——”何苗喝道。

何苗這才鬆了口氣，又問道：“不是馬市胡姬酒坊？”

“恰是洛陽金市內，胡姬酒坊。”來人答曰。

聞此言，竇氏亦不由動容：“妾自幼辟禍樓桑。能與夫君瞭解，相知，乃至相濡以沫，雖死無憾。”

司馬芳言道：“恰是下官。洛陽城內，非下官所轄。還請府君速去。”

幕府中庭，饒是張飛小胖，亦不敢越雷池一步。關頭是，認不清誰是誰來。萬一叫錯眾大嫂，豈不被嫂嫂們嘲笑。

“甚麼！”何苗驀地復甦，劈臉就問：“哪個胡姬酒坊！”

亦做“歸寧”。便是後代“回門禮”之雛形。源自周禮。

“洗漱換衣。”何苗聲音一緩。

然二新婦，家人皆在洛陽宮中，自需歸家問安。

然三今後，卻要行“歸寍之禮”。

劉備自居長官。由二位義弟，兩位府丞，門下督鄭泰等近臣，代為敬酒。袁紹亦持大將軍名帖，趕來相賀。曹操、袁術一眾舊友，亦從旁就坐。數載不見，各有精進。皆已領食二千石俸。日前，大將軍何進，舉袁紹為司隸校尉。故袁紹也位列二千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