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5 禍福相依[第1頁/共3頁]

“扶立重臣，皋牢宗室。再除十常侍，儘收黨人之心。”程中大夫按老父所教，咬牙言道：“當時，陛下可罷休一搏。”

“家父言，擺佈車騎，乃大漢純臣。雖素與薊王交好，卻心向朝堂。陛下當可一用。”程中大夫言道。

話說。劉備誌對勁滿，頗多人畜有害。

世人終是覺悟。

待陛下縱情熟睡。程中大夫翻身下榻，整衣出宮，與老父程璜密室相見。

“我已稟過家父。家父言，此計可行。”程中大夫照實作答。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偶然候，確切要逼上一逼啊。

“女兒萬毋妄動。”程璜倉猝叮嚀：“勝負未分時，首鼠兩端，乃取禍之道。隻需固寵新帝，察言觀色，側耳聆聽，再出宮奉告為父，足以。”

眼中精光，一閃而逝。新帝笑問道：“卻不知，朕當罷休與何人一搏？”

“大將軍何進。”程中大夫脫口而出。

“程大人可說，何人能為朕分憂。”新帝再問。

“宗室亦需皋牢。”新帝早有定計：“劉繇可為揚州牧，劉焉可為交州牧。劉虞可替王允出為幽州牧。劉表若代桓典為冀州牧，想必薊王亦不會反對。”

時至本日。薊王劉備，天下已無人能擋。要不要做天子，就看劉備本身樂不樂意。

“統統如阿父所料，新帝欲除十常侍結好黨人，已斷難轉意轉意。”程中大夫照實作答。

“或與群仙會相乾。”程璜言道：“恕老奴無用。西園外鬆內緊，何後有大將軍親信保護。外人無從介入。亦冇法窺聽。”

荀攸言道：“莫非文和所言，乃指‘禍福相依’。”

斯須，忽聽程中大夫膩聲言道：“陛下當早日結婚，引汝南袁氏互助。”

“先前，何後屢召道人史子眇入西園，可曾查明企圖。”竇太後又問。

“新帝聰明，故將薊王解除在外。而張讓等人卻偏反其道而行之。”竇太後自簾後言道：“即便十常侍得逞，亦難悠長。若新帝不存，薊王必血洗洛陽。”

“袁氏無乳，焉能縱情。”新帝甕聲答曰。

“服從。”程中大夫早有籌辦。

新帝眼中，烈火熊熊：“速除衣，朕要食乳。”

見眾謀主紛繁點頭，賈詡又道：“十常侍為求活命，不吝與何後聯手。乃犯人臣大忌。自尋死路也。先前新帝似另有顧忌，一時難以棄取。現在暗潮湧動，眼看帝位難保，必當機立斷，肅除十常侍。禍起蕭牆，兩宮流血。那個能笑到最後，亦未可知。此其二也。”

程中大夫一愣：“阿父為何篤定，必是新帝敗亡。”

“女兒言之有理。此事成或不成，必見端倪。當時，隻需按圖索驥，便可知誰勝誰負。再下重注，保家門一世繁華。”

“文和所言極是。”荀攸言道：“為大漢社稷，天下百姓計，我等當共扶主公，早日登臨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