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 寒潭麵壁臉[第2頁/共2頁]

路上，清歡心內五味雜陳，也不想多言雲逍之事，便問寧顥道：“方纔千堂仙尊說的神天劍授，是甚麼東西？”

清歡又小小驚奇了一把，“我的修為，能在女弟子中排第一？”

清歡與寧顥悄悄探出腦袋，卻見一名白髮老者站在瀑旁，正對著那幫男弟子們怒斥。

這一嚇可不輕，二人倉猝縮回樹叢，也不知千堂有冇有瞧見她們。過了會才謹慎翼翼朝底下張望，所見隻剩雲逍一人，早冇有了千堂影蹤。偷窺不當，清歡拽了寧顥拜彆。寧顥非常不捨地轉頭望了又望。

“因為是聖華、落迦、無藏三天的弟子一起，師尊收徒又以授劍為憑，以是就被統稱為神天劍授。”

她的情感向來很輕易為清歡所傳染。二人滿懷學習熱忱與大誌壯誌地回到弟子房外，卻瞥見五個女弟子堵在她們房門口。

見她二人返來，女弟子們立時圍了上來。清歡記得，有三人昨日傍晚曾在“五穀當分”外邊打過號召，她還記得她們的名字。

因著督學長老晴方仙尊“渾然一體、調和有致”的跳舞理念，以是從舞者到樂工，都是弟子們自行組建團隊，然後再從中評比最優良的一支於上元夜時獻舞。往年多是花落清歡她們家中。但是本年她不在，這等功德就被飲秋露她們占了去，恰好還是最首要的一年。

清歡聽罷卻有些難堪，想不到仙門弟子當中也有此類爭鬥。所謂“恩仇”她已全不記得，此時聽來便若聽聞旁人之事，何況後日就是上元，獻舞人選既已定下又怎還會變動，最首要的，是甚麼月夢清華舞，現在的她底子就不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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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歡看懂了。雖不過一個背影，卻讓人感覺迫人森寒。一頭如雪銀絲鬆鬆係在腦後，已讓她想當然地覺得他是名老者。可回想著方纔聽到的阿誰聲音，以及麵前清俊矗立的後背，又覺有些不像。

少年們立時唯唯諾諾道了辭職拜彆。寧顥對著清歡作了個口型，“是千堂……”

寧顥悄悄籲了口氣。

“乾嗎？！”

“做功課！”清歡道，“做完功課，你快和我說說，都要考些甚麼內容！我現在但是失憶的人呐失憶的人！”

“徹夜不必歸去，歇息時候也全免了。”這一句話，倒是千堂對著潭中雲逍說出。

清歡差未幾聽明白了，“半年今後，有大考？！”

寧顥非常沉痛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