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章 廢後[第1頁/共3頁]
“那是那是!”李玉靖聽的心驚,忙哈哈笑焦急應道,彷彿拋開了那半晌的傷感,又舉杯讓了諸人一回,指著狄老爺笑道:“狄大郎早就想尋你說說話兒,一向不得機遇,明天恰好,這會兒我們不講公事,就是自家人說話,大郎有甚麼話儘管說就是。”
“嗯,”李丹若低低應了一聲,薑彥明用力摟了摟她,低頭在她額頭深深親了下,滿足的低低感喟了一聲,李丹若被薑彥明攬在懷裡,隻感覺背後的暖和如水般漫上來裹住本身,李丹若下認識的今後靠了靠,低頭看著懷裡熟睡的墨哥兒,隻感覺內心滿滿的往外漫著暖和緩結壯,有夫若此,有子若此,也就夠了。
“這回真是出大事兒了!”秋末的一天傍晚,隨嬤嬤的聲音頭一回失了淡定,倉惶驚駭中卻又透著濃濃的鎮靜道:“唉喲,這回真是出大事了,這事還得從明天夜裡提及,明天夜裡官家歇在魏昭容院裡,剛入夜,賢人就頭痛肚子痛的短長,就讓人去魏昭容那邊請官家,誰曉得此人跟話竟都被魏昭容攔下了,說官家叮嚀過了,任誰也不能擾了,這一早晨倒冇甚麼,誰曉得,”
“我還好,你這一陣子要忙公事,還要看著人修宅子,必定累壞了。”李丹若側頭看了眼薑彥明,薑彥明見墨哥兒睡沉了,低頭緩慢的在李丹若臉頰上點了下,笑著低聲道:“不累,我告了一天假,明天陪你去看看宅子,都是照著你喜好的模樣修的,另有些簾子帷幔甚麼的,等你返來挑。”
李淩波的死和李玉紹的罷退,在宮裡、在都城如同石塊落入湖中,不過驚起了幾絲波紋,也很快就消逝了,魏德妃失了孩子,大病了一場,直到夏天將過,才勉強從床上起來,能在宮院裡走動一二,身材雖說垂垂規複,可昔日的高傲卻落入灰塵,人也彷彿一下子老了很多。
“冇等多大會兒,在車上坐不住,墨哥兒累壞了,你也該累了,我們從速歸去,歸去再說話。”薑彥明一邊說著,一邊緊走兩步將墨哥兒先送到車上,再回身扶著李丹若上了車,本身也跟在前麵擠出來,車伕顫栗韁繩,車子轉個頭,往薑府歸去。
狄老爺目光明滅,也不膠葛,忙拱手笑道:“那是再好不過,這真是扒開雲霧之言,煩勞五郎,旁的我也未幾說,來,我敬五郎一杯。”薑彥明忙端起杯一口飲了,李玉靖掃了宗子李雲誌一眼,如有所思的看了薑彥明一眼,熱忱的讓著世人吃起酒來:“來來來,今兒歡暢,大師放開量吃酒,且醉這一回!”
隨嬤嬤眼睛連連眨了好一會兒,看著李丹若抿嘴笑道:“奶奶說的極是,都說這離宮雪景最好,看來這回是冇福分看了,我們也冇多少行李,等宮裡傳了信兒再清算東西,這事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