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蘇番外[第1頁/共5頁]

“沉湎？”楊煜傷害地眯起了眼睛。他走下前殿，俯身用手捏住了皇後的下巴，逼迫她抬開端來與他對視。

“這個是……遺世獨立，成仙而登仙！”

“今時不見……前人月？”凝木當真地跟著他默唸了一遍，再次點頭。“這是……甚麼意義？”

“紀芷韞，你給我聽好了。”他捏著紀皇後的下巴，眼中暗湧無數，幾近是咬緊了牙一字一句地說出來的。“論伉儷，我是夫，你是妻，該當順從夫君；論君臣，朕為君，你為臣，不得過問天子事！我待阿凝如何，輪不著你們這些人來講三道四。”

楊煜大步上前，緊緊扼住紀芷韞的脖頸，一貫通俗沉寂的眼中暴露好像暴風暴雨般的怒意：“開口，紀芷韞！我早就健忘那些東西了，早就忘了！”

“這個我懂。”凝木揚起一抹笑容，坐在椅上轉了回身，發間的朱釵跟著她的行動微微搖擺。“可這有甚麼意義嗎？我見不著昨日的玉輪，可我能見著本日的玉輪啊，明天的我，天然也能見著明天的玉輪。有甚麼……好哀痛的呢？”

楊煜似是看呆了普通直直地盯著她，半晌才俯身下去，稍稍眯了眯眼。“好，阿凝，朕記著你這話了。”

楊煜如深潭普通冰雪漫天的雙眼緊緊盯著凝木，半晌，他撫額大笑起來。

“你這一回該明白了，”楊煜擱下酒杯，忽而一笑。“就比如本日的阿凝見不著昨晚的玉輪，可今晚的玉輪，卻見過昨日的阿凝。”

凝木彷彿被驚醒一樣地點頭：“冇有！……冇有。我……我在想事情。”

“好。”楊煜一甩衣袍下襬，乾脆回過神來，直視著紀芷韞，怒極反笑。“你就說說，這一次有何不一樣。”

燈火透明的大殿之上，楊煜一身龍袍，神采烏青地立於前殿，在他麵前正跪著一名身穿大紅鳳冠鳳袍的女子。

“自先太子薨後，東宮無主，陛下年齡已高，臣大膽，請陛下立儲！”

“這個是……”

紀芷韞頓了一下，而後抬眸直視楊煜，口中緩緩吐出一句話來。

“陛下，臣也有一事啟奏。”明德微微一笑，再次施禮道。

“是啊……是線，牽著它冇法飛得更高，也掣肘著它的行動……”

“你！――”

“甚麼狗屁運氣！甚麼命三運七，都是放屁！”

“好！你說得對！朕的心也就是你的心，朕不健忘，你也不會健忘……阿凝啊，碰到你，真是朕這平生中最不悔怨的事。哈哈哈哈……”

“臣，不敢。”

“我如何會健忘呢？”凝木歪了歪頭，有些不解，雙眼水靈靈地眨了一眨。“我說過了，你的心就是我的心，你不會健忘，那我天然也就不會健忘了。”

“哦？妖女之事？朕倒是想問問，那妖女，指的是何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