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是為何人（三）[第2頁/共4頁]

司命府一貫是三清最奧秘的處所之一，世人對它分辯不歇，卻都冇有一個精確的說法，我在二哥那聽來的永久是半年換一個樣，就冇有一個準數的，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從司命神君口中親口說出的司命府中事，不由聽得一愣一愣的：“隻能司命而冇法掌命……這是甚麼意義？”

“蘇晉？”司命一愣，“他是誰？”

我想了半天，實在是想不通，故意想問司命，但又見他神采不虞，怕這個題目火上澆油，就偷偷拉了拉沉新的衣袖，在他偏過甚來看我時低聲問道：“沉新……當年洛、戰鬼一事，三清冇派人下凡處理嗎？”

不過這話我是不會再冇腦筋地說出來了，遂清了清嗓子，有些決計腸轉移了話題，“那甚麼，你剛纔說，又給我們供應了一個線索，是甚麼？關於誰的？”

“……啊？”我……咳，固然不肯承認，但這四個字四個字的分開來講我都曉得是甚麼意義，但放在一起，我就有些……嗯，昏頭了。

“掌命簿？”我問道。

“你如何俄然想到問這個了？”沉新看了一眼仍舊在忿忿中的司命，眸子如有所思地一轉，也冇等我答覆，低聲對我道，“這件究竟在本來還是有轉圜的餘地的，隻是當時九洲本來就處於混亂動亂的亂戰期間，無數人在戰役中死去，強盜、山賊、天災*……死去的人不計其數，厲鬼怨氣叢生，每天都有人被厲鬼索命而死去，那幾百年間大抵能算得上是九洲最亂的期間之一了。不過那段時候九洲固然怨氣叢生，但好歹有司命鎮著，四方玉璽又正巧落下去，便壓抑了這些怨氣，使得九洲勉強保持在一個均衡的位置上，本來是能夠這麼十幾年下來熬疇昔的。隻是冇想到蘇晉把豢養戰鬼之法給了公子庭，戰鬼現世，不但食人靈魂，更多的……”

看他這個嫌棄的反應……莫非是蒼穹？

我緩了有好一會兒才明白他在說甚麼：“如何會如許？若果然如此，那他豈不是在天道的默許下行事的？！”

“他不想說，我來講好了。”司命嘲笑一聲，朝我們走近一步，接過了沉新冇有說完的話，“戰鬼現世，他對於凡人來講，能夠吞食靈魂，是惡夢一樣的存在，對我們神仙，卻也一樣。更多的是動員了九洲本來蠢蠢欲動的怨氣和厲鬼。”

還真是蒼穹，那可就奇了，他們這麼天下事都管來管去的，另有空用心修煉嗎？

……等一下。

說到此處，他頓了頓，冇有再說下去。

沉新也從垂眸深思中醒了過來，他看向我，道：“不錯，恰是如許。那一段時候九洲的戾氣都衝上了九重天，直衝得誅仙台為悔池血水外溢，司命血祭以後為悔池就沸騰了，看著竟有爆裂之象，為了三清的安寧，冇有體例，隻能扔了司命簿下去，以此來平複這些戾氣和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