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 心鎖[第1頁/共4頁]
風和一瞪,問道:“你是想說,這個銅鎖,也是一向處於翻開狀況的?”
祁驁說道:“雖說門鎖防君子不防小人,但有一樁風趣的故事,講得就是如何故鎖防小人,你們要聽嗎?”
丹歌將這羽毛的前頭一掰,曲了個幾字,而後丹歌就將這幾字朝前,探入了那木匣之上的銅鎖鎖眼當中。這一根羽毛構成的鑰匙,在丹歌手裡不但單是如臂使指,更如同丹歌的雙目,它在那鎖眼中的統統遭受,都能反應到丹歌的腦海當中。
“好吧。”丹歌承諾一聲,又感受起來,“這河圖排布工緻,對應口訣:‘一六共宗,為水居北;二七同道,為火居南;三八為朋,為木居東;四九為友,為金居西;五十同途,為土居中。’
“唯有將這鎖設置成看似閉合實則一向開啟的‘心鎖’,才氣防住君子,也防住小人。這一把心鎖除防備以外,實則另有品德的考證,獲得這個木匣內重寶的,當是解開了‘心鎖’的‘小人’——真正的君子、聰明人。”
按說當代的鎖必當比之前的鎖更加緊密,在人間界倒是如此。可在法力至上的修行界卻不是。修行界曆代式微,到現在更是墮入末法久矣。論才學,論法力,論見地,修行界內,古人遠遠不及舊人,因而如許一把古式的鎖,其如果古妙法鑄就加持,就毫不是古人可破。
“哈哈。”子規笑了起來,他作為教員,這個故事他還是聽過的,“因為那一把鎖本就是翻開的,以是那小偷總也聽不到……”
“‘再不會被抓住了。’這小偷信心滿滿。比及入夜,這小偷從本身的牙槽裡摳出來一根柔嫩的草——這就是他預備下的鑰匙。他就用這一根草探進了那鎖鎖眼中,舞弄起來,然後總在他覺得本身勝利將鎖翻開之時,卻總也冇有機竅響動的聲音,他隻能一次次地去嘗試,但是一次次的都是失利。”
滕然的黑煙升起,那方纔生髮的火焰就此耗費在丹歌微風和的手掌之間。風和拍動手,道:“我總得說你,你如何這麼暴力呢?!”
“這鎖芯內的法力分作陰陽兩類,而各自彷彿小點,有排布次序。”丹歌道,“而小點以必然命目相互相連,數量可從一到十,統共構成十個點線的圖形。此中一個點、三個點、五個點、七個點、九個點由陽點構成。
但祁驁的說法一定不是一條思路,神仙應當冇有惡興趣到在這裡留一個曲解的謎團,特彆是在攸關風家存亡的血水封棺、骷髏鬼邪相乾物件兒上。
此時丹歌伸指朝這光禿禿赤條條的羽軸微彈,“嘣”,一彈之下,整根羽毛竟是抖出絃音——本來在丹歌竄改之下,這一根羽毛已經是堅固彷彿鋼鐵了。而此時這一根羽毛也不是平常的羽毛了,它現在是一個“江洋悍賊”手中最得心應手的百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