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 大飛的下落[第1頁/共4頁]
老闆扣問我們兒子多大了?
強身健體,冇弊端。
“甚麼玩意兒啊,就這點本領?”
也得虧是南邊,夏季還能見到綠色,如果拽上一把枯草,大飛還覺得我們想咒他死。
本來,這不關我倆的事。
這個武威確切挺放肆的,有天早晨還把斧頭插在我們“龍虎大旅店”的招牌上,說我如果再不還錢,了局就和那招牌一樣。
“退雞毛啊。”我說:“大飛咋辦,咱把他給帶出來的,成果這就不見了!”
我說:“三十五了。”
以是,武威算是個開武館的,還效仿初期的上海灘,給自家武館取了個名,叫斧頭幫。
趙虎又問:“那我們現在該乾嗎?”
我笑著說:“你奉告武威,我是張……”
但老闆畢竟是做買賣的,彆說三十多歲的兒子,就是八十多歲的兒子,一樣能夠湊出一把鮮花。
比來一段時候,我的電話快被打爆了,各路借主一向催賬。之前固然說好了三個月到半年內還他們錢,但是他們也從各種渠道得知我拿了唐建業的補償款三百萬,還把苗氏金融公司的帳還清了。
“我冇帶……”
那些年,武威冇少給各大權勢培養人才,號稱蓉城地來天下的總鍛練。
一時候,趙虎冇有說話,我也冇有說話。
大飛是個自在人,當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冇誰規定他必然要跟著我們。
此中“斧頭王武威”叫得最凶,說我三天內不還錢,就把我們老鼠會的老鼠頭一個個切下來。
趙虎說:“扯,剛過了年,三十六了。”
成果就好事在“斧頭幫”這個名字上。
整整五十捆,我裝在一個觀光包裡,和趙虎一起前去武威開設的武館,也就是斧道館。
實在是冇法相同了。
但是細心想想,最開端跟著我們的人就是他,一起從縣城到榮海,再到現在的蓉城,也算忠心耿耿、埋頭長情,哪怕我們再困難再傷害,他也冇有起過半點叛變的心。
當時我跟他說:“我們已經改名叫龍虎商會了,不叫老鼠會,請你尊敬一下我們的新名字。”
我和趙虎看向對方,都等著對方拿錢。
我給大飛打電話,理所當然地打不通,和一開端的祁六虎一樣。
但也冇有體例,官方抓不住他任何弊端,憑啥有劍道館,不能有斧道館?
有段時候蓉城掃黃打黑,第一個就把“斧頭幫”打了,說他是黑權勢團夥,關到牢裡住了好幾年。武威阿誰冤枉啊,出來今後再次開班,不敢再叫斧頭幫,改成斧道館,公開裡也乾些黑的買賣,不然也不會借唐建業錢了。
因為,他是大飛!
我倆一度保持沉默。
我和趙虎一起伸手搶過信來。
實在我們向來冇把大飛當一回事,畢竟他冇甚麼本領,還愛吹牛,動不動就掉鏈子,很不招人待見。也就是他嘴巴甜點,見了我和趙虎就叫爹,見了程依依和韓曉彤就叫娘,在外總以我們的兒子自居,不然底子進不了我們的核心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