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朱雀印[第2頁/共3頁]
昨日加諸於她臀上的鞭傷還未消去,此時許之洐又肆力鞭打她。直到她疼地蜷成一團,再不敢抵擋,才堪堪停下。
他執起那燒的通紅的銅柄,漸漸朝她逼近,賞識著她的惶恐不安,“不然,我若不準你分開,誰來都無用。”
至公子冇有來。
她的衣衫薄弱暴露,那曲裾深衣的袍子在身後雖能護住腳踝,在前端卻隻堪堪遮住大腿。如果跪下,那袍子必定岔開,隻怕兩條玉杵似的腿都要透露在他的眼下。
複又將那朱雀烙印扔給她,號令道,“去,把它燒紅。”
薑姒步步後退,撞上了那高大的銅製燈柱,瞬息之間摔在地上,卻被許之洐一腳踩住裙襬,轉動不得。那小鹿似的眸光又慌亂又逼真,加上這一副乍泄的春光,當真叫人催/情發欲。
薑姒漲紅了臉,下認識地擋住身子,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至公子既然來了,還請二公子犒賞一件衣裳。”
不過頃刻間的工夫,許之洐已扣住她的手,將簪子遠遠甩出。緊接著便陰沉著臉跨到她身上,執起馬鞭狠狠抽打她。
乾朝立國不過十餘年,天子雖年老,卻也奇特,既不立太子,也不封貴爵。近些日子,宮中傳聞天子咳疾愈發短長,身子隻怕不濟,因此成心要選立儲君。至公子二公子算是兄弟幾人中勢均力敵的,天子雖最屬意至公子,然二公子為奪嫡,可謂是步步緊逼。
薑姒拔下簪子,便往本身皙白的頸窩紮去。
她赤身赤身地在這個狠厲殘暴的男人麵前跪著去燒那該死的朱雀印,如瀑的長髮倒能稍稍遮住一絲尷尬。她偷偷地流眼淚,若不能死,隻但願立即分開這可駭的男人。
許之洐卻恰好拿掉她的手,蹲下身來,細細賞識。溫熱的鼻息噴到她的臉上,薑姒將臉彆向一側,心神微亂。
薑姒烏黑的身子充滿可怖的紅色鞭痕,現在冇有簪子束髮,她一頭青絲全數垂下來。混亂破裂的模樣,便是許之洐的眸光也透暴露彆樣的神采。
薑姒從燈柱前麵出來,垂著眸子,雙膝一屈便跪了下去。如她所料,飽滿的雙峰與烏黑的雙腿完整地透露在許之洐麵前。她麵紅耳赤,抬起廣大的袍袖緊緊遮擋。
“不急。”他風淡雲輕地笑著,朝門外叮嚀,“伯嬴,朱雀拿來。”
許之洐是甚麼樣的人,薑姒早有耳聞。先前聽七公子講過,有婢女因偷聽了他與親信議事,當場將婢女的兩眼熏瞎、舌頭拔掉,隨即便扔給了劣等花柳地,傳聞冇幾日就死了。
世人皆言二公子尤好女色,果不其然。
薑姒不敢不平從,她掙紮著起家,拿著朱雀印,踉踉蹌蹌地走到許之身前。
薑姒聽不出這話的真假,隻怕求了他,他又開端奚弄本身,便問,“公子當真?”
許之洐的眉頭微不成察地皺了一下,“若求我,我或許會顧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