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不過是奴[第1頁/共3頁]
他輕笑一聲,如許出塵的美人。
許之洐的指尖在她臉上悄悄劃過,他苗條白淨的手夙來是微涼的,此時卻有些灼人。進而又向她的脖頸滑去,帶起一片麻癢。最後停在她肩頭的淤青上,指尖摩挲,輕歎道,
她的嬌臀柔媚無雙,曾經也在馬背上捱過他重重地鞭打。
薑姒的心倏然一跳,定定地看著許之洐。他呀,從未喊過她阿姒呢。
他卻冷冷地瞥著她,“畢竟是個女昌女支。”
他又向玉杵深處探去,嗤笑道,“你日日環繞、所思所念皆是他,卻在仆人跟前發了浪,不是女昌女支是甚麼?”
她臉頰酡紅,見許之洐仍在覈閱著她,心中一顫,倉猝回道,“奴不知。”
這類非常使她慚愧尷尬,她毫不肯承認。
許之洐笑了一下,瞥了一眼她低眉紮眼的模樣,眸色微微一深,“不知”總比“是”要好。
他的手又順著她若草色的袍子向下滑去,她的婀娜小蠻纖細非常,那邊還烙著獨屬於他的朱雀印。
尚還在屏風後踟躇著,忽聽腳步聲已經到了耳邊。薑姒兀然轉頭,公然見許之洐立在她身後。她倉猝遮住領口,低低垂下頭來。
薑姒的臉頰騰地一下紅透,她不敢去再去瞧他,倉猝彆開臉。
可薑姒不知如何作答。她多年來傾慕的是許鶴儀,但是與許之洐在一處時,即便是被他施暴,她的身子卻老是不知恥辱地產生非常。
薑姒和順地跪在那邊,伸手去摸玉梳,她的手與這辛夷玉梳極襯。一向以來,她隻是他的奴,他不傷她、罰她、摧辱她已是他待她的好,薑姒從不敢苛求其他。
她幾近喘不過氣來。
薑姒心中酸澀,低聲回道,“因為你是仆人。”
許之洐落了個空,另一隻手已捏起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舉高,用力地吻了上去。
她那兩條如凝脂玉杵似的腿緊緊攏在一起,恐怕他侵入似的。
“你見了我,老是驚錯愕惑,彷彿從未笑過。”
隻是廣大的領口將她的鎖骨與半部香肩都露在內裡,那炸漿草結又將她的腰束的盈盈一握。呃,羅裙緊了些,將她的雙腿緊緊束在一起,勾畫出姣好的線條。
她輕顫著,又聽他道,“換上潔淨的衣裳。”
“奴不是女昌女支!”她緊緊扯住領口,眼裡盈著淚,搖著頭凝睇著高不成登的許之洐。世人都說許之洐是暴戾陰鷙的人,為何她恰好因他一時的和順就輕信了他?
他蹲下身來,伸手去拿捏她的香臀,她戰戰兢兢地不敢動。
“阿姒。”他如許叫她。
薑姒取下袍子,偷偷看了一眼許之洐,見他看著窗外的雨,不知在想甚麼。她從速躲在屏風前麵倉促換上,穿戴恰好,像是專為她縫製的普通。
薑姒的呼吸微微一窒,猝不及防撞上許之洐的一雙鳳眸。他的指尖拂過她的頸窩肩頭,所觸之處,她的肌膚似火普通灼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