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星夜拿她[第2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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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姒雙手被緊緊縛在背後,麻袋空間狹小。她被摔在地上的時候,就曉得又落到了許之洐的手裡。
他是鹵莽的,帶著恨意去獎懲她、征服她,用儘手腕、無休無止,不叫她等閒歇一口氣。
那人唯唯諾諾回道,“本日是公子生辰,戌時便開端了。”
許之洐持劍將麻袋挑開,她的腦袋便從麻袋裡鑽出來,正撞上他那幽冷的眸子。
薑姒哭道,“公子放了我吧!”
緊接著便是無休無止的鹵莽討取。
直到有人深夜闖出去,一手刀將她打暈,隨後裝進麻袋裡。
禁衛軍統領帶刀來到時,於府外便聞鼓角之聲。入了府中,暖烘烘的大殿內世人醉的東倒西歪。許之洐也坦胸醉倒在榻上,眾奴伎樂,椎醫剪綵,尋橦跳劍,夜深不斷。
她原是做慣了這些事,隻是徹夜手卻止不住地顫栗。凡是有一丁點不對,許鶴儀此行便有去無回。
統領聞言上前檢察,許之洐渾身酒氣,衣衫不整。苗條的雙手也都溫熱,不似在風雪中苦戰過。身邊倒確切有幾個滿臉紅暈的舞姬袒胸露乳衣不蔽體,想來那人所言確切不虛。
半晌,門外徐安催道,“公子,該走了。”
“至公子因我開罪,我早冇甚麼心機活下去了!”
許鶴儀道,“取我玄甲來。”
薑姒無助失措,她惶恐無助地看著眼神可怖的許之洐將那半敞的衣袍褪掉,神采冷峻地欺身上來。
汝日雞鳴,士日眛旦,白雪皚皚。
薑姒身子僵住,不敢再動。來人一身酒氣,隔著麻袋她也能感遭到他的恨意,那雙繡著金蟒的官靴死死碾踩著她纖細的身子。
薑姒呼吸一滯,衝他粲然一笑,“阿姒不疼。”
“我偏叫你活著,比死了還難受!”
他待她仍然暴戾,從無半點溫情。
薑姒一夜忐忑,隻聽得宮中傳來廝殺爭鳴。朝皇宮看去,全部長安城一片白雪皚皚,那沖天的火光因此也就分外刺目。
現在的薑姒,再也不配去等至公子了。
她實在是該死。
“定叫奴婢生不如死。”
“遲了!”
當下許之洐將薑姒攔腰提起,他的手像鉗子一樣有力,一甩手將她摔到榻上。薑姒吃痛,渾身似散了架普通。許之洐向來利落,這時直接覆身上來,三兩下撕掉她的袍子。薑姒的雙手還束在背後,竟完整抵擋不得。
許之洐安然無恙,想必至公子帶兵進宮便是謀逆的極刑了。
“嗯?”
隔著麻袋薑姒看不到許之洐的行動,隻聽得他似是拔劍出鞘,那錚錚然的聲音令她頭皮發麻。
“公子!我知錯了!我知錯了!求你!”
直到天光大亮,薑姒早已渾身痠軟有力。她的雙手被縛在身下,已落空知覺多時。她怠倦極了,閉上眼睛想要睡去。許之洐卻一巴掌將她扇醒,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視他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