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還敢再攀咬?[第2頁/共3頁]
周子春拿不出甚麼證據來,一時蹙著眉頭憤恨地低下了頭。
許之洐饒有興味,“傳。”
“本來往長樂殿送供應的阿誰趙婆子也不知怎的就死了,奴也不過是玄月初剛補了這個缺兒,就連月俸都尚未拿到呢,那裡敢做欺主的事?”
周子春不疾不徐道,“似你說的普通,我不過也是個美人,也未得殿下召幸,何必去乾那些個喪儘天良的事兒?殿下與良側妃如果不信,不如傳召膳房的人細心問問,說不定呀,另有甚麼旁的欣喜呢!”
又聽許之洐命道,“這幾個肇事的婆子婢子,不忠不義,一概亂棍打死,扔出去喂狗。”
一盞茶的工夫不到,膳房管事的並幾個伴計婆子便來了建章宮回話。
燕王為人,早有所聞。聽聞他暴戾陰狠,脾氣多變,就連先帝都非常不喜,連帶著也不喜好他的母親。不然,僅憑他的生母是當今太後這一點,也應是他南麵稱帝。
青陶淒厲慘叫不止,倒在地上打起滾來,“我的眼!我的眼!拯救!我的眼啊!啊——”
若說這連日來宮裡非議表蜜斯腹中之子一事,說到底也是芫華出的主張,但恰好幾小我手裡都冇有甚麼把柄。
北宮在王宮最北部,非常偏僻,如果到了北宮,隻怕這輩子再無翻身之時了。青陶早已聽不清許之洐的話,她痛得死去活來,臉孔猙獰滿地咬牙打滾。
伏夫君的父親是禦史,職責便是監察文武官吏。伏夫君自小跟在父切身邊日濡月染,識文斷案這點膽識她還是有的。
伏夫君端起架子來便問,“殿下修陵那數旬日,可有哪殿的人去過膳房?”
伏夫君厲聲喝問,“有冇有人交代要斷了長樂殿的供應!如果無人交代,又是誰每日賣力往長樂殿送飯?殿上麵前膽敢坦白,謹慎掖廷大刑服侍!”
管事的扭過甚來問起其他幾個伴計及婆子,“你們如有曉得的,不得坦白。”
伏夫君原覺得肇事的隻要青陶罷了,冇想到又牽涉進周子春來,更冇推測還要牽涉進其彆人來,一時也拿不定主張,便摸索著問道,“殿下,還要傳膳房嗎?”
管事的細心想了想,道,“回良側妃的話,幾殿的人都來過。”
“啊!啊!啊——”
伏夫君便問,“哪幾殿的人,彆離是誰,又說了些甚麼不該說的話?”
那幾個伴計婆子栗栗危懼,隻是連聲道,“奴未曾留意。”
世大家心惶惑,還在胡亂猜想著,卻又聽許之洐陰沉沉的聲音淩厲地響起,劃破這一時靜如死水般的建章宮,“你們從長安來的,代表的是天子的臉麵,竟不能恪守本分,偏要惹是生非,把這燕王宮擾得似一潭渾水,如許的人,本王是斷斷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