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燕宮[第3頁/共3頁]

他們在燕國住過三年整，那三年啊。

她垂下淚來，“阿洐，我不怪你啊！”

薑姒淚如雨下，“你總不信我，這麼多年了，還是不信......”

許嬋臉一紅，“那嬋兒永久不嫁，父親便永久活著。”

阿誰喜好辣羊肉和葡萄酒的薑姒是愛過他的。

他感覺疾病全消，一向壓在心頭的巨石被這掌心的柔荑陡地擊碎成齏。

他的嬋兒。

他信了。

有人抱住了他。

為何而哭？

他說，“好。”

現在她又說愛，如何會呢，她愛的是伯嬴，嫁的也是伯嬴。眼下不過是要在他死前哄他罷了。

他淒然淚下，倒是笑言，“多謝你和嬋兒，多謝你們陪我這一程。”

她和順哄道，“那便好好睡一覺，等醒來我們回建章宮，好嗎？”

她數次提過不愛。

許嬋氣呼呼地錘了他，“誰要你跟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