淄衣的袖口拂過板凳,又被宋立言攏起捏住。他起家,快步走到樓似玉跟前,垂眸看她,眼裡跟刀子似的,將她臉上生硬的笑意一點點給刮下去。
“既來之則安之。”跨過門檻,宋立言在擦潔淨的凳子上坐下,看向正在繁忙的李小二。
樓似玉屏住呼吸,神采嚴厲極了,待瞥見那香再也冒不出煙來,才鬆一口氣,收回了帳本。
“掌櫃的熟諳這香?”他伸手,將背麵佛龕前的香抽出來,放在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