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我是瘋了[第2頁/共4頁]

肩膀薄涼。

陸北辰的額頭近乎貼上她的，“今後你的生命裡就隻要我陸北辰，冇有陸北深或者其他甚麼男人的名字，聞聲了嗎？”

很強勢的參與，讓她毫無退路可言。

她笑問他為甚麼要謝她。

很多時候，顧初並不喜好夜晚的海。

懷中女孩兒嬌柔，像麪糰兒似的黏在他的懷裡，兩人的影子被海風搖擺交叉，如藤蔓，相纏。

他凝著她的眼，悄悄補上了句，“如果，我能住進這裡。”他的手指滑下來，落在了她的心臟位置。

那種要了命的思念，遠比這五年多的絕決更難過。

這一眼就令陸北辰完整崩潰了。

她抬眼，胸口起伏。

他的衣釦，被她一顆一顆地解開。

隻是那一年的海邊畢竟冇能為他們留下太多誇姣的回想，起了海風，綿細的雨扯著薄涼就下來了，他扯著她逃也似地分開了海邊。

她也一樣想著他。

她的背後是大片深墨色的海疆，再往上是高懸的明月，在明與暗之間，在六合與波浪之間，顧初美輪美奐得像極了安徒生筆下海神的女兒，鵠立在波浪之間，與六合共融。

腳指能觸碰到他隔著衣料的肌理表麵。

唇瓣相貼時，她的手抵在了他的胸口，手指微微顫抖，手心之下倒是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地敲動著她的脈搏。然後，她分開了他的唇，收回了手。

陸北辰許是冇推測她會這類行動，怔住。

她的唇微顫，隔著衣料，是他手指滾燙的溫度。

男人健壯的手臂和淡淡的氣味令顧初微醉。

很久後，陸北辰才放開她的唇，薄唇又遊離她的耳畔，低喃，“你曉得我有多想你。”

這一次，是她的唇被吻上。

打濕了顧初的腳腕。

“你恨我。”顧初的聲音一向很輕，偶然候會被遠遠的波浪聲給淹冇，“從我們第一次見麵你就表白了你的態度，我經常在想，如果你就是北深會如何樣，想來想去就隻獲得了一個結論，那就是你會更恨我。以是，橫在我們中間的彷彿就隻剩下恨了。”

“北辰。”她悄悄叫了他一聲，細細的，荏弱的，如貓。

顧月朔路拉著陸北辰到了海邊。

顧初衝著波浪喊完他的名字後，回身看著他。

刹時。

可今晚，海風低垂了顧初的長髮，她踩在柔嫩的沙岸上，朝著浪花暗卷的海麵跑去。是素白的長裙，裙角亦如長髮散開，暴露一小截如藕般蔥白的小腿，裹著傷口的白紗布模糊可見。

顧初的心被揪了一下，問，“你想抨擊嗎？”

“是我把你逼急了，抱愧。”半晌後，他低低地說。

陸北辰在前麵漸漸地跟著，看著接遠洋邊的顧初，她的身影近乎會被麵前的墨黑所淹冇，但，又像是發光體，於這波浪之間，吸惹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