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幕 牧月十三 （六）[第4頁/共4頁]

“這是你設想好的，對不對？為了逼我把身材的節製權交給你？”男孩有些恍然地說道，“你早就曉得會碰到如許的環境了。”

“您放好了嗎？夫人？需求我幫手嗎？”侍女蜜斯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她現在已經完整沉著下來，籌辦好和麪前這位主教大人的嘍囉好好周旋，好確保為公主殿下爭奪到充足的時候。

亞曆山大聽到聲音，轉頭望去，恰好和康斯坦斯夫人看了個對眼。就像帝國上流社會其他很多喜好誇耀的貴婦人一樣，這位夫人的臉上、手上都塗滿了高貴的香料，那刺鼻的香氣隔了老遠就飄散過來，再加上她那因為塗抹了過量香粉而顯得過分慘白的臉，讓亞曆山大下認識地微微皺眉，移開了目光。

“敬愛的牧，你說的很有事理，”亞曆山大耐著性子說道，“但我想曉得的是，我如何才氣在突擊練習了兩天宮廷禮節、對統統來賓一無所知的環境下，作為仆人主持完一場宮廷舞會而不露餡呢？”

“很好，”牧答覆道，“我想這充足了。”

那是公主殿下換裝時取下的長髮髮套。